“孙姿慧”:“我们知道生命对于人来说很重要,我们曾经也是人!我们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们能不理解你说的话吗?”
“既然你能理解我们,那为什么不能够放我们一马呢?我们和你们碰到一起也纯属偶然,绝非敌意!”阳为民说。
“孙姿慧”:“如果放你们一马,我们就有可能再次成为孤魂野鬼,又要回到以前,也或者以前都回不去了。因为,现在至少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只有在野外漫无目的飘飞了。所以,在保存我们和你们之间,我选择保存我们。”
“唉!……”阳为民叹了一口气。“我终于明白了,说到底,你们是无论如何也来肯放过我们的。那我们还和你们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没有用!既然这样,我一求快死!……要是真死了,就没有地么多痛苦可言了。”
“孙姿慧”:“我们不能让你们死!我们不想再增加鬼孽。那样的的话,怨怨相报何时了哇!”
“这死了死不了!活又活不好!……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呐?”阳为民说。
“孙姿慧”:“所以,我有了一个新的主意,有了这个主意,我才不让周中林离开的。”
“你能有什么好主意?还不是让我们受苦受罪!”阳为民低下了头。
“孙姿慧”:“我的主意是你们把门关好,都不要离开这里,我们可以不让你和沈家玉成为瞎子和哑巴。周中林也不能离开这里,因为,他已即成瞎子和哑巴的事实,我们无力恢复,只有委屈他了。”
“这是你们的天下!你们说了算!我们能说半个不字吗?”阳为民大胆地白了一眼“孙姿慧”。
“孙姿慧”:“嘿嘿!……知道就好!那你还不主动地去把关好?”
阳为民极不情愿地去关门。这时,他看到杨木匠由远而近地走过来。阳为民连连给杨木匠挥手,并不停地使眼色,示意扬木匠不要过来。
杨木匠看到阳为民动作怪异,一是半会也没有闹明白阳为民的意思。他还认为阳为民向他招手,是让他快点过来。所以,他变走为跑,快速地跑到阳为民的屋前。
阳为民急得直躲脚,他连连挥手,让杨木匠快离开。可是,为时已晚。“孙姿慧”的声音从屋内传了过来。“阳为民!……杨木匠不请自到,那也是天意!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快让他进来。”
“孙姿慧”的声音刚落,杨木匠就好象被什么东西拎着,腾空而起,飞落在屋内。
杨木匠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人已经在了屋内。他惊恐地环视了一下屋内,除那个刚出生的小孩子他不认识外,其它都是熟人。他也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危险。“阳为民!……你开什么玩笑?我自己进来不就行了!你还把我拎进来。我也没有看到我是被你们谁拎进来的。谁有那矣大的劲呢?”
几个人都面露苦瓜相,没有一个人回答杨木匠的话。杨木匠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他转眼看到了一个头大身子小的小婴儿正站着,眼睛里是全是凶相地看着他,立即有一些不解和害怕起来。
杨木匠怯怯地问道:“你是?”
小孩子:“我是刚出生的婴儿!”
杨木匠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天呐!……刚出生的婴作不但站着,还开口说话?这不是鬼还能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