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错！……你把我接生出来有什么错呢？但是，你可能以后不能接生了。你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凭借自己一点肤浅的接生知识，采用方法简単、粗暴的接生技术，害死了多少婴儿？恐怕你自己也记不清楚吧？你倒是说说你有没有错呢？”李立菲肚子里的声音。

“肖麻雀”：“唉！……你说有错就有错！你说得对！不过，我并非恶意！也是因为有人需要，才产生了我这个接生婆。由此看来，责任也不能全归责我一个人！你说是吗？”

“嗯！……好象还有些道理！你起来吧！过来给我娘按摩按摩。”李立菲肚子里的声音。

“肖麻雀”：“这！……我想回家！”

“我让你回家了吗？快点过来！别等我发脾气。我要是发脾气，后果严重的程度你是想不到的！”李立菲肚子里的声音似乎是咬着牙说的。

“肖麻雀”：“是！是是！……我这就过去给你娘按摩摩！”“肖麻雀”说完，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走到床边给李立菲按摩起来。

李立菲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给自己按摩，连忙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肖麻雀”一脸的苦瓜相在给自己按摩。

“肖大娘！……你！……你这是为什么呢？我一个苦命之人怎么可能会劳烦你给我按摩呢？”李立菲说。

“肖麻雀”：“立菲！什么也别说了！……我！……我心甘情愿的。”“肖麻雀”说完，还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你心甘情愿地也不行呐！我！……我怎么受得起你这贵人之手按摩呢？对了！……肖大娘！我的女儿呢？是不是肖家富把去送人了呀？”李立菲说。躺在床上的李立菲并没有看到肖家富此时正手扶着不停地颤抖。

“肖麻雀”：“啊！……你还不知道呀？”

“我能知道什呐？一直迷迷糊糊的！好象感觉到天旋地转一样！浑身疼痛，动弹不得啊！”李立菲说。

“肖麻雀”：“肖家富也没有那个胆将你的女儿送人呐！他呀！……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看看门边扶着门不停颤抖的人是谁！”

李立菲吃力地微微抬起头，看到肖家富果真是手扶着门在不停地颤抖。她不明白肖家富为什么如此狼狈。

李立菲把头轻轻地放在枕头上。“肖大娘！……那我的女儿呢？”

“她！……”“肖麻雀”欲言又止。

李立菲：“她怎么了？肖大娘你就实话实说吧！我一个苦命之人，什么样的结果我都能接受的。”

“你摸摸你的肚子吧！”“肖麻雀”还是未敢透露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