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万般无奈就跑到了我们村是吧?我说我可怜,你们也够可怜的。”李解放擦了擦眼泪说。
“朱月红”:“我们到这个村是来投奔我舅家的。我舅家姓李,我听我娘讲过,但是我娘在她很小时,就被送养到京城一户人家。她具体也不知道我舅叫什么名字。我们别无去处,只好来这里来试一下看能不能找到我舅舅。”
“你舅姓李呀!那我给你说我们村姓李的很多,大部分都姓李呢!你们来了找到了吗?”李解放说。
“朱月红”:“要是找到了,就不会轮落到如此地步了。也坏了有个人照应呀!时过境迁,根本无法找到我舅舅他们。再说了,这个村里看我们是外地人,又讲着不一样的语言,自然象躲避瘟神一样避着我们。”
“怎么会讲着不一样的语言呢?”李解放奇怪地问道。
“朱月红”:“是呀!我们讲的是京城话,你们讲的是地方方言,自然是一不一样的语言。那时的人流动性小,相对比较封闭。”
“哦!原来如此呀!这也不会影响你们和这个村子里的人接触呀!”李解放若有所悟地说。
“朱月红”:“唉!这都是命呐!没有找到我舅舅。我和婆婆及几个孩子就在村后搭建了几间草屋,暂时歇居此地,准备休整后再离开这个地方,找适宜居住地。没想到,后来……”“朱月红”说着说着大声哭了起来。
李解放看到“朱月红”大哭起来,一时不知所措,手忙脚乱起来。“朱月红!你!……你不要哭!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了。陈年旧事,说起来伤心!还不如不说。”
“朱月红”:“你是一个好人!我给你说的目的,还是有事找你帮忙的!所以,再伤心,我也要说完。”
“我们农村人诚实、本份。但是,也懂得助人这乐。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我能帮就帮,帮不到想办法也要帮!”李解放拍拍胸脯说。
“朱月红”:“嗯!相信你!你听我说完。后来,赌债债主逼着王则重还钱,如果不还钱,就要把王则重的头给砍下来。王则重早已空空如洗,根本无力还债。他知道我们藏有部分私房钱,我们的不辞而别,加之债主拼命逼钱,使王则重恼羞成怒。我曾给他说过我有一个舅舅在这个村。他料想我们别无去处,肯定会到这个地方。所以,他带着赌债债主马不停蹄地连夜赶到了这里。他们找了我们,见面二话不说,让我们把钱统统交出来。”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我当时要是在的话,一定把他们骑着马来,滚着回去。要是不想滚回去的,就把他葬在这里。”李解放似乎是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