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搀扶着薛羽莲经过后村首富地主王标家门口时,适逢王标的女儿王花花从屋内出来。
这个王花花从小就一幅男孩子打扮,单从相貌和身材上看极象男人,生得皮肤黝黑,膀大腰圆,说话粗声粗气。要不是王标的媳妇任吉枝经常“女儿……女儿……”的叫喊,大家都还认为是个男孩。
“你们两个人给我站住。”王花花大叫道。
薛羽莲和胡安听到王花花叫喊,停住了脚步。但是不敢抬头看王花花,穷人在富人面前自感矮三分。
“胡安!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搂抱着一个老太婆招摇过市,成何体统?”王花花大声吼叫道。
“王大小姐!薛大娘的儿子胡串串刚去世!她伤心过度!安葬完胡串串后,我搀扶着送她回家,并非搂抱。”胡安小声地说。他低着头,不敢正眼看王花花,
“胡串串去世我也听说了,我也感到意外。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强词夺理。”王花花看着胡安说。
胡安感到很奇怪,他不理解,他和王花花非亲非故,平时很少来往。他搀扶薛羽莲,也没招惹王花花,为什么王花花来厉声质问。不知道原因,他也不敢反驳,只好逆来顺受。
胡安轻轻地放开薛羽莲,薛羽莲也没有看王花花和胡安,右手捂着胸口,慢慢地向自已家里走去。
胡安看着薛羽莲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滋味。他又看看了看王花花,王花花正傲慢地看着胡安,那眼神让胡安不寒而栗。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低着头快速地向自已家里走去。
“花花!你在门口叽叽咕咕地说什么呢?整天大大咧咧的,都不道为自已的事操心一下!”王花花的娘任吉技一边向门外走一边说。
“我自已有吃有喝有玩,哪有什么事?你让****什么心哟?”王花花走到任吉枝面前说。
“还没有事?你今年多大岁数了你知道不?十八岁了呐,还没有找到一个如意郎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道你不清楚呀!都愁死你爹娘啰!”任吉枝跺跺脚说。
“你操那门子心啊!我家呀有的是钱,我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这后村俊男后生任我选。”王花花嘟嘟嘴说。
“我的傻女儿哟!我还没有看到这后村哪个俊男后生正眼看过你!”任吉枝用右手食指轻轻地点一下王花花的脑门说。
“好了!别说了娘,我这是缘份未到,缘份要是到了呀挡都挡不住!”王花花说完挽着任吉枝回到了家里。
天空渐渐地黑暗下来。
薛羽莲轻轻地推开自已的家门,昔日胡串串的身影又在她脑海里浮现。丈无胡以乃死得早,她和胡串串相依为命,从感情上来讲,她对胡串串情深似海,胡串串突然离她而去,她承受不了如此打击。瞬间又泪如雨下,座在地上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
胡安回到家里还是不放心薛羽莲,转身来到薛羽莲的家里。
“大娘!你怎么座地地上了呢?”说完急忙上前搀扶起薛羽莲,把她扶到床上座下。
“胡安呐!大娘想起胡串串就伤心呐!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薛羽莲擦擦眼泪带着哭腔说。
“娘!你放心,我永远在你身边!”“胡安”说。
薛羽莲抬头看着“胡安”,倍感惊奇。凭薛羽莲和胡串串相依为命多年的感觉,这一句话“胡安”的声音和胡串串的声音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