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力座到了天亮,眼睛布满了血丝。他猛然想起,在还没有成为刘飞龙贴身陪侍之前,今天还是长工监工。他起身站起来,把刘飞燕的手绢塞进怀里,拿起刘保曾经敲过的破锣就走出了茅草屋。
“嘡!嘡嘡……”
“起床啰!起床啰!所有的长工兄弟们都起床集合到老爷家听候今天的活计安排!”王重力一边敲锣一边把嗓门提高到最高音叫喊。
王重力喊叫完走进刘财家,刘飞龙迎面走了过来。
“哪谁?”刘飞龙摸摸脑袋:“哦!王重力,对王重力你过来,我给你说。”刘飞龙指着王重力说。
“少爷早!”王重力快步走到刘飞龙面前说。
“昨天说的你给我当贴身陪侍的事我给我爹叫啦!我爹同意我的意见,你跟我来,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刘飞龙看着王重力说。
“多谢少爷看得起我,这就跟你去,听从少爷安排。”王重力小心地说。
刘飞龙带领王重力来到刘家大院的仆人院仆人房。刘飞龙用手指指最左边的仆人房说:“你就住那间,先进去整理一下,有什么事我再叫你!”说完,刘飞龙哼着小曲离开了。
王重力走进刘飞龙指定的仆人房,心花怒放,房里各样设备齐全,比起他的茅草屋要好上一百倍。他简单地整理下房间的设施,愉快地座在床上,想起了刘飞燕。他猜想刘飞燕此时此刻一定在阁楼地梳妆打扮。他决定到刘飞燕的阁楼旁边看看。
王重力走出房间,在刘家大院若无其事地走着,眼睛不时偷窥阁楼里面的动静。透过朦胧的纱窗,王重力看到刘飞燕正在梳理她那如瀑布般的黑发。王重力不由自主地向阁楼附近走。这时,刘飞燕不经意透过纱窗看到王重力,她快速扎好头发,走出阁楼佯装没有看到王重力,看着天空伸伸手臂,活动活动筋骨。
王重力快步走到刘飞燕面前,从怀里拿出了刘飞燕的手绢。
“小姐早!您的手绢还给您!但是实在不好意思!一不小把手绢给弄脏了。”王重力低着头说。
“啊!这可不得了啦!我心爱的手绢你怎么弄脏了呢!”刘飞燕故做惊呀地说。
王重力象个委屈的小孩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
刘飞燕抿嘴无声轻笑一下,故做生气地说:“你把我心爱的手绢弄脏了,你要么赔一个新的给我,要么和我一起把它洗干净!否则,本小姐绝不轻饶你。”
王重力想赔一个是绝不可能的,就是倾其所有家产,也买不起这个手绢。洗干净也是不可能的,他昨晚用心用力洗也不干净。二者想比,他只有硬着头皮选择和刘飞燕一起洗。
“小姐!说实话我是赔不起的,只有和你一起洗干净,还望小姐休怒!”王重力红着脸说。
“好吧!那就一起洗吧!”刘飞燕倒也爽快。
刘飞燕转身进阁楼端出一盆水放在地上。
“来吧!一起洗!把手绢放进盆子里。”刘飞燕对王重力说。
王重力把手绢放进盆子里,伸手进去忙忙碌碌地搓洗起来。
刘飞燕也把手放进去选择手绢的一个角也搓洗起来。
王重力在搓洗时不太留意地碰到刘飞燕的手。王重力和刘飞燕的脸同时绯红。王重力感觉刘飞燕的手光滑细腻。刘飞燕感觉王重力的手粗野有力。两人同时抬头,四目相望,好象碰发一种特殊白火花。两人同感到尴尬,忙低下头,又用力地搓洗着手绢。奇怪的是,手绢越洗越黑,最后洗的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