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有个称呼潜规则，称呼他人的职位，凡是带个副字，只要正的没在场，一率要把副字去掉。秦浩这么点出副字，无疑是不给唐正国面子。

唐正国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首都的互联网企业比云省多几十倍，每天踏破他的门槛的人排着老长的队，谁敢像秦浩这么不给他面子。

毫无疑问，在华夏这种体质里，不给官员面子就是不给自己活路，秦浩无疑是在挑战隐晦的潜规则。

“好，好，秦先生说的好，创业艰难，我们政府举办互联网大会就是为了扶持广大互联网创业者。蒋主任，按照合同约定给秦先生安排退款，速度要快。”

唐正国几乎是咬着牙说话，一亿八千多万啊，扣除分给手下各部门和运营成本外，他至少还有五千万啊。整整五千万就这么没了，他的心能不滴血？

“好的，主任，我这就安排人办理。”蒋主任急忙应声，心里却大喜，在他看来，秦浩无疑朝着他需要的方向发展，在他看来，秦浩死定了。

“等等，他做事我不放心，唐副主任最好还是安排专人来退款吧，他嘛，相信纪委已经在他办公室等人了。”

秦浩阴笑一声，他的目的又岂会只是拿回广告费那么简单。贪官，他绝不会留情。无论贪多贪少，在秦浩眼里，凡是贪官都该杀。

“什么，你……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你要干什么？”

蒋主任说话都不利索了，凡是官员，被纪委请去喝茶不出事的最多有百分之五，自己是否违法乱纪，自己心里还没有点b数？

唐正国脸色也变了，蒋主任是他大舅子，大舅子进去了他也得完蛋，兄弟二人这些年干了多少违法乱纪的事，他还能清楚。

“秦先生，唐某似乎没有得罪过你吧，你真要赶尽杀绝？”唐正国不得不保蒋主任，保蒋主任就是在保他自己啊。

“唐副主任，你的话我听不懂，我憎恨的是赃官，而不是官员。每一个老百姓都有监督官员的义务，这不，我从网上找到一篇文章，请唐副主任过目。”

秦浩淡淡一笑，接过潘少华手中的平板电脑递给唐正国。唐正国脸色一变，当看到蒋主任的那些照片时，唐正国气得脸色阴沉。

“混账，身为大会宣传部主任居然知法犯法，你太让我失望了。走，跟我去纪委自首，别再劳累纪委的同志。”

唐正国急忙玩起了金蝉脱壳，他可不敢蒋主任落在纪委的手中。

就在这是，一辆检察院的警车停在酒店门口，四个检察院的同志下车快步向酒店大堂走来，蒋主任和唐正国都脸色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