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好像不太方便吧……”诸葛恪面露难色。
“可你必须得留下,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诸葛家和沈家人丁不旺的根本原因吗?”
秦宓淡淡看着诸葛恪,眸光纯澈。
“难道……你也知道原因?”诸葛恪一怔。
“这么说你们都知道了”秦宓的话略带深意。
诸葛恪和沈在天对视一眼,嘴角均露出一丝苦笑。
“汶浣她……”
沈在天看着牙关紧闭面如死灰的妻子,欲言又止。
“她只是怒急攻心昏过去了,没大碍。”
秦宓伸手按住对方脉门,感知片刻,笃定开口。
“那就好,那就好!”沈老爷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叹了口气。
“这件事我们的确都知道原因,可前因就是如此,我们也无能为力啊……”
“能告诉我吗?”秦宓面上并无一丝一毫的诧异。
“老恪,你说吧!”沈老爷子又叹了口气,缓缓坐在床边,右手轻轻攥住汶浣的手,眸光浮起一丝悲凉。
“这件事要从我们俩的曾祖父说起……”诸葛恪沉默片刻,缓缓开口。
“我们祖辈都是佃户出身,日子过得很是清苦,缺衣少吃,还经常被村里人欺负,后来两家人熬不住了,就相约逃离了村子,躲进了深山,靠采集狩猎为生……”
“我们的曾祖父从小就是非常好的朋友,娶的又是同一人家的表姐妹,关系十分的融洽。两家的生活虽然艰难,子孙却十分兴旺,每家各生了五个孩子。随着孩子的增多,食物用度渐渐入不敷出,日子越发艰难,可两家人始终不离不弃,互相扶持,孩子们也相亲相爱,十分的团结。”
“那一年冬天,连下了一个月的大雪,山里的路全部都被封了,两家贮备的食物全都吃光用尽!为了活下去,我曾祖父和在天的曾祖父只好冒着风雪外出打猎。”
“大雪纷飞,天寒地冻,根本就没有动物出来觅食,两人在山里转了一整天一无所获,不料又赶上了雪崩,只好躲进一处背风的山坳夹缝中避难。没想到……”
说到这儿,诸葛恪的声音微微有些不自然。
“如实说!秦小姐不是普通人。”沈在天深深看了秦宓一眼,示意诸葛恪继续。
“那天夜里风雪特别猛烈,两个人又冷又饿实在受不了只好往山缝里面钻,本想借着岩壁抵御严寒没想到无意中发现一个小山洞,山洞又深又长,好像没有尽头,两人试探性着往里钻,没想到,却无意间闯入了一处极其诡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