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宓皱了皱眉,却还是伸手摸了张符出来。
秦奕注意到这枚符的颜色,不是黄色,也不是红色和黑色,而是淡淡的银色。
符纸上隐隐流淌着华光!
“驱灵符!”李梅大骇,不可思议看着秦宓徒手捏着那张符向自己走近。
“你怎么能碰这个东西,不可能!你明明和我……”男子话还没说完,秦宓已经一拳怼中他的下巴!
李梅纹丝没动,那团黑影却生生被砸了出来。
没等黑影站稳!秦宓已伸手将银符贴在他的眉心,黑影瞬间被定住,缓缓显现。
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和李梅竟有五分像。
“你竟然能徒手驱符了!难怪那老东西让你接他的班,咳……你镇他一晚,我恢复下元气。”
张伯咳嗽了两下,“他们俩虽然罪有应得但也罪不至死,你看着办!”
说完,不等秦宓回话,张伯就盘膝坐在了地上。
闭上眼不吭声了。
秦宓回头看了看地上,闫明凯死狗一样的昏迷着,周海眸光已经涣散,出气多进气少,眼看就不行了。
“对于他们俩来说,活着恐怕比死了更痛苦。”
见她迟迟不动,秦奕淡淡开口。
秦宓这才哼了一声,走到闫明凯身边,摸出银针随手扎了两下,塞了一粒药。
闫明凯刚呻吟了一下,秦宓又一针封住他了睡穴。
如法炮制,周海吃了药也不见起色,李梅那一脚断了他的根本,鲜血已浸透了双腿,如果不止血,恐怕就没救了。
秦宓皱了皱眉,从随身携带的背包中翻出一瓶药,伸手去扒周海的裤子。
“别动!”秦奕大喝了一声,阴沉着脸走了过来,一把抢过药瓶。
“转头!”秦奕眼中隐隐喷出火星。
“病不避医!”秦宓不以为然哼了一声,却还是转头看向另一边。
身后簇簇响动,周海不住口的呻吟,不用想也知道,秦奕出手一定很重,药是给他用了,罪,也没让他少受。
活该!秦宓挺解气,换她,恐怕出手更重,疼死这臭不要脸的人渣!
“还我。”见秦奕将瓶子收了起来,秦宓摊开掌心。
“……”
秦奕没搭理她。
“你干嘛!”秦宓不明所以。
秦奕还是不搭理她。
“莫名其妙!”
……
“李梅,醒醒!”秦宓施针唤醒了李梅。
“你,你把他怎么样了!放开他,他不进我的身体会死的!”李梅好像能看见那个男人,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他再进你就死了。”秦宓按住李梅不让她动。
“你知不知道他做的事得全算在你头上,你被利用了!”
“你知道什么!是我心甘情愿帮他报仇的!你别压着我,我要救他!”李梅使劲儿挣扎。
“他到底是谁?”秦宓单手压着李梅,逼问。
“你不放手我不会告诉你的,放开我!”李梅喘了口粗气,恶狠狠瞪着秦宓。
“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秦奕忽然走了过来,眸光冷淡,“他是你父亲,李贺,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