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次我也有很多疑惑,我会留意起来。”凌冽说,“你董事会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昨天在你家里,爸爸找我谈话了。”罗溪没直接回答他。
“他和你谈什么?”凌冽皱起眉头。
“他跟我说了一些管理的心得,我听了以后就有了新想法。”其实这想法不是因为迟国忠才有的,她只是故意说给凌冽听。
“你干嘛听他的?”他果然开始不悦了。
“再怎么说,他也比我有经验,有用的东西我要采纳。”
“你不用讨好他。”凌冽说。
“我不是为了讨好他……他身体似乎不太好。”罗溪瞟着他的神情。
凌冽对迟国忠的反感,是因为他在妻子死后不久的另娶,这种行为被他视为对母亲的背叛。这么多年过去他们的关系没有缓和,说明凌冽依旧没有从那段yīn影里走出来。
她知道要他彻底忘记那段经历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是想单纯的tiáo和他们的父子关系,而是要把那段经历带给他的伤痛降到最低。
缺失了的亲情,来自最信赖家人的支持,才是抚平伤口的良药。
凌冽默了片刻,才问:“哪里不好?”
“他血压不太稳,昨天忘记吃药差点儿犯病。”
“他以前就那样,你到底有什么想法?”凌冽还是岔开话题。
罗溪不着急,只回答他说:“我想暂时放弃董事长。”
凌冽好奇的望着她,“为什么?”
罗溪翻着眼皮,作思考状,扭捏了半天就是不回答。
凌冽拿手挠她,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别跟我卖关子。”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行了……你别这样。”罗溪边笑着,边扯他的手。
不得不把自己的计划跟他说了。
听完了,凌冽才说:“你想怎么做我不反对,但有什么事必须提前告诉我,知道吗。”他在她耳边吹气。
“知道了。”她语气糜软,眼睛里的光柔和下来。
说完了正事,两个人都觉得安心不少。
凌冽目光灼灼,凝视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紧张工作了两天,这会儿抱着一怀温香软玉,心底早就起了躁动。
她的鼻息若即若离的抚在他的脸颊,搔得他心尖痒痒的。
他眼中浮起的暧昧情愫,她距离他这么近,看得分明。
跟他说了许多藏在心底的话,她恍惚觉得他们的心靠得更近了,以他们现在的默契,很多事不用言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够了。
她撅起小嘴,在他chún边啄了一下,像是在鼓励他。
他的薄chún缓缓划出一抹弧度,早已按捺不住的情绪被这么一下撩拨的翻涌上来,腾地抱着她站起来,大步走出书房。
她顺势搂紧了他的脖子,目光斜睨,咬着嘴chún轻笑,眉眼含情,面若桃花,说不出的娇媚。
“小妖jīng。”他低低的嗓音里飘出一缕爱恨交织的宠溺。
大步跨进卧室,嘭的关上房门春宵一刻值千金,没有什么比此刻能拥有她更让他觉得踏实的了。
罗溪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凌冽已经走了,徒留半床凌乱的痕迹,要不是身上还带着昨晚欢*爱过后的些许倦意,她一定会以为自己不过做了个春梦。
无暇感慨,她迅速起床洗漱,节目重开,她又多了一项工作,必须抓紧时间。
董事会马上就要开了,眼下得先去找叶永楠演场戏,洗漱完了,剧本也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