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这一番美景,可现在已经演变成了一种酷刑。
偏偏脑子里又浮现出刚才她在身下那副迷乱的样子,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上涌,从小腹一直窜到脑门……
“吃完啦,我来洗碗吧。”完全不知情的某女吃饱喝足,站起来收拾碗碟。
凌乱坐在那里没动,看着她愉快的端着碗碟走到水池边,将盘子碗筷放进去,略一弯腰,pì股翘起来
某人只觉鼻腔里一股甜腥气,鼻血差点儿爆出来。
她穿着他的睡衣,下面像超短裙,不动还可以,一弯腰,后面霍得走了光。
后庭一片凉意,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忙直起身子下意识伸手去拉衣服的下摆。
凌冽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的背后,她的手还没够到衣服的边儿,他便紧贴上来,大手穿到前面揽住了她。
“嗯~什么东西戳……我~”话音没落,她突然反应过来,那个我字几乎没了声,小脸腾地红了个透彻。
他扳过她的脸,让她把头偏过来,炙热的气息覆下,前面的大手早滑进她的睡衣里,有条不紊的进攻着。
小肥羊吃饱了,现在lún到他了。
“这酱是不是有点儿咸了?”他抬起薄chún,转而含住她的耳垂,嘴里含糊不清。
这家伙现在忍耐力真好,都成这样了,还有心思逗她。
她却没那么好的定力,原本就没复原的身体轻易就被他撩拨的两脚发软,只能向后靠在他怀里。
怀里的小身躯变得越发柔软无力,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把她扳过来对着自己,微微躬身将她抱起来直接放到水池旁边的cào作台上,挤到她两腿…之间,拥着她继续追逐她的chún。
身体虽然不听使唤,大脑还算清醒,他难道想在这里办她?
以后还能直视这个地方吗?
心里一阵慌乱,她撑着他的肩膀略带喘息的说:“不行,不能在这儿……”
“你想在哪儿…”他用薄chún嘬她脖子上的嫩rou,大手还不忘扒拉她的睡衣。
衣服的肩部已经从肩头滑落……
在哪儿?这家伙不打算回房间了?
“反正不能在这上面…”在这里她只能联想到一个词,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他这是打算在案板上‘宰割’她吗?
说完,她还用两腿踢他,一副不罢休的架势。
凌冽现在浑身发胀,只想赶快吃了她,没心思跟她闹,微微向后撤身。
她趁机哧溜滑下来,想逃回卧室去,可没想到一落地两只脚像软脚虾似的,朝前踉跄了两步忙扶住餐桌。
他没再给她机会,从后面覆上来大手一伸,揽住她的小腰,直接行动起来……
后来怎么被抱回的卧室罗溪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趴在餐桌上瞟到客厅里的挂钟指在两点半的位置,她心里暗暗发誓,绝不再吃军爷做的饭!
女人给男人做饭,大概是因为爱,可男人给女人做饭,动机绝不单纯,至少某军爷就是这样,吃了他的饭,代价那叫一个惨烈……
第二天凌冽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反正她一直睡到将近中午。
还是被节目助理的电话叫醒的,提醒她下午有广告招标会的jī尾酒会。
虽然《心有灵溪》被暂停了一期,但她还有另一个录播的节目,她是不指望节目赚钱,但电视台和工作人员还是要看广告收益的,所以活动她必须配合。
起来以后发现浑身粘腻,又暗自腹诽了折腾她的某人,却不敢耽搁,到浴室匆匆洗了澡,还得赶回市区的家去换衣服。
收拾好了,下楼来,路过餐厅,她不由放缓了脚步,餐厅里已经收拾妥当,不留痕迹,可昨晚这里激情的一幕毫无意外的浮现眼前
大坏蛋,还好他们现在不常住在这里,否则真是无法直视了。
恨恨的推开大门,伍茂已经等在外面。
钻进车厢,一直开到了司令部,刚才打电话跟凌冽汇报她接下来的行踪,他叫她来司令部一起吃了午饭再走。
一走进办公室,就闻到一股饭香,别说,昨晚吃的意面早就消耗光了,这会儿正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