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聪明伶俐多才多艺,深得爷爷欢心。
“怎么,你见过她?”沈兰一惊,方金生这口气好像不想再追究了似的。
“嗯,她来跟我道歉,我这身份拒绝一个年轻姑娘,那显得也太小气了。”方金生把事实扭曲了一下。
就这样,沈兰听了,心也凉了半截。
原本这种风流韵事于男人根本不算什么,要是没几桩这样的事反而才显得无能。
可于女人就大不一样了,尤其是她这样有头有脸的女人。
这件事如果不是牵涉到方金生的家事,恐怕他压根儿不会放在心上。
越想越觉得憋屈,可她又不好对方金生发作。
“你也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过一阵子就没事了。”方金生还算耐心的安慰了她两句。
“好。你也早点儿休息吧。”
挂了电话,沈兰辗转反侧,仔细回想方金生的态度,开始时还挺震怒,怎么见了一回罗溪跟变了个人似的。
想到这里,她又是一惊,不会是他……
认识方金生二十几年,她也算了解他,男人,尤其是他这样身居高位有能力有背景的男人,哪有不好sè的,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也在情在理。
不能否认,罗溪就是这种年轻漂亮的女人,风华正盛,又刚结了婚,正是万种风情渐渐显露的时候。好sè的男人看了,不动心才怪。
想想当年的自己也经历过这个阶段……又怎么能不明白。
越是明白,她越是生气,人过中年,sè相渐衰,如果不是有利益关系,恐怕方金生早就不理她了。
气愤、憋屈,这一夜注定孤枕难眠。
第二天醒的很早,却懒得起来,靠在大床上出神。
当当这时却有人来敲门。
“姑妈?”沈思思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沈兰拿手拢了拢头发,才说:“进来。”
“姑妈,哪里不舒服吗?”沈思思一进来就颇为关切的问。
“没什么,你怎么来这么早?”
沈思思热络的走过来,坐在床沿上说:“今天没有我的班,我来看看您。罗溪的节目停播了,也可能撤掉呢,您听说了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又勾起了沈兰的堵心事,但面对晚辈她不好表现出什么,只淡淡点头,“撤掉个节目对她来说又没什么,她也不指着节目赚钱。”
沈思思从小就喜欢跟在沈兰面前,对她的心思摸的也很透,无论于公于私,沈兰最恨的就是罗溪。
“您放心吧,她得意不了多久。”沈思思宽慰她。
果然,沈兰投来惊奇的目光。
“虽然一个节目对她来说没什么,可她的名声和低位对她来说一定很重要吧。何况她现在是迟家的孙媳妇,要是闹出点出格的事,我就不信迟家还能容得下她?”
沈思思一番话说得沈兰jīng神一振,“你想怎么做?”她问。
“我要让她身败名裂,帮您也出口恶气。”沈思思拍拍她的手,“等她名声坏了,您再在董事会里加把劲儿,我看一举就能把她赶出去,这样咱们以后就舒心了。”
“你快跟我说说。”沈兰忙拉着她。
……
罗溪睡了漫长的一觉,开始时睡的很轻松,到后来似乎被什么东西死死箍着,又让她想起了以前做某人抱枕时的遭遇。
可醒来的时候,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很少会比凌冽醒的早。枕头上还留着他睡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