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微微凌乱,小嘴半张带着轻喘,半垂眼帘敛不住似水的柔媚,他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了一阵儿,这才感觉弥补了些刚才遭受的‘心灵创伤’。
她看似无力反抗,乖乖闭着眼配合。
气氛融合的恰到好处,她想起了早晨老爷子说的事,就问:“爷爷说要给我们办婚礼,你知道了?”
“嗯。”
反应平静,一定是柳蝶已经告诉他了。
“这样没关系吗?”她担心他的身份问题。
“没事,大家只知道我是迟家长孙而已。”原本只是为了股份结婚,他自然不想张扬。
可现在不同了,他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何况结婚的消息早公布了,没有婚礼的确不像话,这也在他意料之中。
“那你有时间吗?”她又问。
“婚礼就一天,没问题。”
“可你继母说,事前有很多什么细节要确认。”
“辛苦你了。”
听他这口气,事前就不打算参与了?
哎,谁叫她嫁的是个秘密大人物。
他俯在她耳边问,“你今天去情报部了?”语气听起来像是随口一问。
她有点儿吃惊,蓦地张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他没回答。
所以她又想到了她的司机兼保镖兼军爷的‘密探’伍茂同志,不过反正她也不打算隐瞒,否则就不让伍茂载她了。
“去了,我见了方金生。”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反应。
“他说什么?”他语气渐沉。
“让我向他道歉。”她避重就轻。
“就这些?他没对你做什么?”他联想到了刚才的‘老sè鬼’。
“没有。”
两道浓眉渐渐压低、蹙起,“不是不让你去见他?”口气转硬,仿佛刚才只是为了套话,这句才bào露了真心。
“为什么?”她的情绪起了波澜。
果然,他又沉默了,缓缓直起身子,松了松领带,“起来吃饭吧。”
说完又惜字如金的闭了口,转身朝房门走。
她憋啊憋的快不行了,耳听他已经走到了门口,霍得坐起来喊:“凌冽!”
虽然她对他有各种称呼,但口气是不同的。
撒娇的时候她会叫老公,嗔怒的时候她叫他的名字前面总会有个形容词,比如坏凌冽、臭凌冽之类的。
像这样干脆利落的叫他的名字,说明她此刻很认真,且有点儿生气。
他脚步顿住,略停了停,才转身看向她。
外面天sè渐暗,房间里没开灯,在他的位置只能看到她灰tiáo的lún廓,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不饿吗?”他却只问。
“为什么最近你什么都不跟我说?”他应该清楚她指的什么。
“还没有大的进展。”他站在门边上,也只是个模糊的影子,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口气极冷静,就如同他平时面对其他人一样。
这一句话将她的疑问都堵死了,还能怎么继续。
现在他每天在营地里做什么,她一无所知,他们搬出营地,反而方便了他秘密行事?
就算不用言语,就算他隐藏的再深,可她还是能隐隐感觉到他的内心变化,这大概是关系亲密的伴侣之间特殊的感应。
明明想要相信他,可一看到他这副样子,她又无法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