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最大的用途就是用来搞ons(一夜情)。
既然是ons,当然要和这种帅到没边的男人搞才过瘾。
啧啧,罗溪又是一阵暗叹,这女人只被他那外表迷惑,却不知道他是个‘银样蜡枪头’……
女人跟酒吧老板要了杯酒,看样子是要请凌冽喝酒。
酒吧老板恰好就站在罗溪的对面,只见她的一张大脸盘明显拉了下来,哗啦啦,把冰块倒进玻璃杯,咕嘟咕嘟的guàn了一气酒,哒哒的走到那女人面前,哐把酒杯撂在她前面的吧台上。
就是这么有个性!
女人倒是全没在意,拿过酒杯来缓缓推到凌冽面前,妩媚的一笑,她的手不经意的朝凌冽搁在吧台上的大手贴上去。
正在忍不住偷瞄他们的罗溪眼睛陡然撑大,视线一瞬不瞬的粘住那女人的手,近了、更近了,马上就要贴上去了……
罗溪的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玻璃酒杯,目不转睛紧张的就像等待带球突破的前锋球员临门一脚一样。
那女人的手在靠上凌冽的一刹那伸展五指想要覆上去,那只大手却突然端起了酒吧老板赠送的那杯‘教父’移到chún边,在最后一刻逃脱了。
哎罗溪的心情就好比看到足球打在了球门框上,比挑逗失败的那个女人还失望,丫真狡猾。
罗溪虽然失望,那个女人却还没死心,一只手在吧台上拿着酒杯打着晃,另一只手从吧台边缘滑了下去。
哦罗溪心里惊呼,目光也随着那只手落下。
女人先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了一下,然后……竟然把手移向了凌冽的……大长腿。
我去,太放肆了吧。军爷的腿连她好像都还没摸过,亏死了。
凌冽刚才端起了酒杯,这会儿低头啜了口杯中的酒,似乎没有注意到旁边女人的动作。
女人的手眼看就要搭上他的大腿,却突然停在了半路。
军爷的薄chún动了动,似乎低低的说了句什么。
罗溪支起耳朵拼命的接收着那边的讯息,可惜凌冽的声音压得很低,且店里飘荡着背景音乐,并夹杂着嗡嗡的人声,完全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虽然听不清楚,情形却看得分明,只见那女人的脸sè变了变,哀怨的瞅了他一眼,又无奈的撇了撇嘴,啪嗒一声从吧台椅上滑下来,哒哒的走回卡座里去了。
咦?咦咦?
难道说,难道说他……真的不行?
这样赤果果的勾引都引不起他的反应?
吧台后面的酒吧老板瞄了那女人一眼,脸sè明显轻松下来,愉快的收回视线,继续擦着她的酒杯。
嘶罗溪托着下巴,盯着那边的军爷,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疑惑不解。
凌冽却像没看到她似的,继续低头自饮。
“这杯是那位先生请的。”
酒吧老板的话声在耳边响起,罗溪忙转过头,面前又送上来一杯angel‘s,kiss。
顺着老板指的方向一看,坐在吧台另一头拐角处的一个男人朝她微微一笑,并轻轻点了下头。
男人看上去在三十岁左右,西装笔挺,发型一丝不苟,人模人样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有人撩她?
她看了看眼前那杯酒,酒杯上chā着的小樱桃油光水滑的,angel‘s,kiss,天使之吻,送这酒的意味可是够暧昧的。
她缓缓侧过脸,拿眼神瞟了瞟另一头的军爷,恰好对上他的一双冰刀。
这家伙也在偷看她~
她又将视线转向请她喝酒的男人,那男人挑了挑眉,脸上浮起让人想入非非的笑容。
玩心大起,她举起手、又端起那杯酒,动作幅度很大,像是生怕某人看不见似的。
端起来之后,还转头冲那个男人微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以示谢意。
她的动作依旧很夸张,且每个动作都做的很慢,像是在给某人做出反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