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件事?
“对对,就是那个ptsd。”他立刻点头。
“能,怎么,你有这个病症?”罗溪故意问道。
“不,我正常的很。”白鲁平忙解释,眼神又朝外面瞥了一下。
“你说的是他?”罗溪也朝外面努努嘴,眼睛却观察着白鲁平的反应。
白鲁平瞅了瞅她,突然会心的一笑:“弟妹,你厉害,居然已经看出来了。”
他果然知道。
罗溪故作深沉的一笑:“我毕业成绩可是全校第一,不是浪得虚名哦~”
虽然参加毕业考试的那个人不是她。
白鲁平冲她翘了翘大拇指,又压低声音道:“这么说,你是不是把凌冽的那个毛病彻底治好了?”
他一颗不死的八卦心又扑到了罗溪身上。
罗溪理所当然的以为他说的是凌冽的失眠,转了转黑眼珠子,得意的点点头。
哎,说多了都是泪,她可是做了这么久的人形抱枕,容易么。
“哎哟!”白鲁平突然忍不住惊叹,把罗溪吓了一跳。
这家伙比她还喜欢一惊一乍的。
“难怪啊难怪,”白鲁平摇着头感叹,又冲着罗溪笑道,“怎么样,嫁给我这个老弟很值吧?”
罗溪脸上堆笑,心里却疑惑,治疗个失眠和嫁给他值不值的有什么关系。
只听白鲁平继续神秘兮兮的说:“就因为这个病,我家小冽冽,不,凌冽他做了二十几年的钻石处男,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真没想到竟然被弟妹你给治好了,你们俩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你说什么?”罗溪脱口问道。
“咦?”白鲁平也是一怔,他biubiu的眨巴着眼睛,看着罗溪一脸疑惑他也是一脸蒙圈。
“你不知道?”他试探的问。
罗溪的脑子飞快的运转,搜索着脑袋里面的心理学知识库。
ptsd会因人而异出现很多不同的症状,可不能碰女人她倒还是头一次听说。
她又想起了许安琪的问题:与他肢体接触会不会有异常反应。
那家伙不会,那方面不行吧……
思绪霍得一股脑涌上来,一个男人每天抱着一个女人睡觉,却一直相安‘无事’,这的确不大……正常吧。
“我当然知道,”罗溪控制着情绪,尽量装得若无其事,“我只是没想到,他以前竟然这么严重。”
“哎~”白鲁平看似很沉重的叹了口气,“我可以理解,作为男人这种事肯定不会轻易说出口。”
他只顾着八卦,却没意识到无意间把罗溪心里的某个想法加深了。
“就因为这个,我家小……凌冽到现在,连恋爱都没谈过……”白鲁平继续摇头晃脑的叹道。
“不会吧,”罗溪说,“最近他的前任还回来了。”
“前……任?”白鲁平一双细长眼睛忽然撑得老大,“谁?”
“许安琪。”罗溪清楚的回答,她突然想起,许安琪与白鲁平还是一个大学的。
果然,白鲁平半张着嘴巴,惊讶溢于言表。
“原来是她。”他的表情暗淡下去。
“她还给凌冽送了一对袖扣呢。”罗溪补充道。
“真的?”白鲁平问。
罗溪用力点点头。
白鲁平摇摇头:“严格说来,她确实不能算是前任。”
“你别想帮他隐瞒,我都知道。”罗溪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