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了。
随即转身跟在她身后进了店门。
果然,一走进店里,柳蝶就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跟上来。
柳蝶竟认识她么?
罗溪疑惑着,跟在侍者和柳蝶身后,穿过安静的大堂来到角落里靠落地窗的一处僻静的卡座,窗外就是江岸,可以一览江景。
坐定以后,柳蝶随便点了两杯咖啡,就打发了侍者。
她这才把墨镜摘下来,罗溪一见她的容貌,既吃惊又有些预料之中的感觉。
正是上次在帝京大酒店总统套房里见到的那位贵妇。
“刚才电话里我已经自我介绍过了,我就是凌冽的继母,柳蝶。”
她虽然气势十足,但仍保持着适中的礼节,不愧是真正的世家。
罗溪也点点头,客气的说:“我叫罗溪。”
“我知道你。”柳蝶爽快的说,“上次在酒店里见过了。而且昨晚的头条新闻,我也看到了。”
罗溪的灵台里突然划过一道闪光,原来她是为了此事而来?
这时,侍者端着咖啡送上来。
两人一时沉默。
待侍者退下去,柳蝶才继续问:“你刚才坐的那部车是哪儿来的?”
“是凌…司令的配车。”罗溪如实回答。
“他让你坐他的配车?”柳蝶微微皱眉。
“只是临时。”罗溪说。
柳蝶深吸了口气,似乎是在平复情绪。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问。
看柳蝶的语气、态度和问题,罗溪这会儿才彻底明白,她大概是因为那则头条来兴师问罪的。
柳蝶虽是凌冽的继母,但有此举动倒也解释的通,毕竟他们这样的家庭,面子是最重要的。
然而她问心无愧,所以也没什么好隐瞒,于是说道:“我在军区总院工作,前段时间被tiáo到凌冽的部队里工作,具体工作内容恕我不能泄露。”
“你是他的同事?”柳蝶似乎对这个答案很吃惊。
罗溪点点头。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她又问。
“一个月左右吧。”罗溪照实说的。
“那你又是怎么认识宗瑞的?”
“我跟迟宗瑞先生只是在商会的年会上见过一次,一点儿都不熟。”她直接略过了银行那一段。
“你的意思是,那张照片是假的?”
“哦,那天我们在电视台的确见过,但只是在大厅里说了几句话而已,后来一起走到电视台门口就各自离开了。”
罗溪有条不紊的解释。
柳蝶听的很认真,沉默不语,神情却始终是将信将疑。
“你也可以去问问迟先生。”罗溪补了一句。
柳蝶轻轻摇了下头,显然她对于迟宗瑞的名声毫无信任可言。
即便这些都是真的,一旦和迟宗瑞这个花心大少绑在一起,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恕我直言,我听说,你已经结婚了。”柳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