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反应,哦,想起来了,”罗溪故意一惊一乍的,“他的力气好大,捏得我手疼。”
“就……这样?”许安琪似乎已经彻底懵掉。
“还能怎样?”罗溪纳闷,难道她还希望凌冽给她捏出个粉碎性骨折。
“他就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吗?”许安琪问。
“好歹人家也是个大司令,见过大场面的,只是握个手,能有什么异常反应?”
罗溪觉得她一直纠结这个问题才叫异常。
许安琪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笑了笑,掩饰道:“说的也是,不过即使是握手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可以从细节里发现很多问题。”
她又紧接着问:“你们还有过其他肢体接触吗?”
“没了。”罗溪干脆的回答,她可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
“那你怎么会住在凌司令家里?”许安琪还不依不饶的问。
“我只是给晓驰做心理辅导。”这个理由她早就想好了,答得极顺畅。
“真的?”许安琪半信半疑。
“嗯。”罗溪使劲点点头,“没事的话,我能走了?”
许安琪又看了她片刻,才嫣然一笑,露出她一贯的自信神态,“好的,麻烦了。”
罗溪立刻就离开了会议室。
虽然她的话许安琪并不完全相信,但她说和凌冽握手这件事看起来却像是真的。
凌冽不能触碰女人这件事,她很早就发现了,难道凌冽的症状已经好转,如果不是这样,那罗溪这个女人对他来说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
许安琪的心头渐渐被迷惑和不安笼罩。
……
庞大的黑sè越野车驶离看守所的大门向右转上大道,没一会儿,道路的另一个方向来了一辆黑sè陆地巡洋舰。
罗溪载了罗志和来接贾淑惠,她已经被批准可以保释。
吃了几天牢饭的贾淑惠明显清瘦了,因为没有化妆,加上神态萎靡,脸上的褶皱bào露无疑,跟老了好几岁似的。
她一走出来,看见罗志和跟罗溪,眼眶竟然红了红,有些湿润,看来牢狱之灾对她还是起到了些惩戒作用。
“小溪,这次真是谢谢你。”贾淑惠一上车就颇有诚意的道谢。
先前罗志和已经告诉她,是罗溪帮忙把她弄出来,还付了保释金。
“谢就不必了,你以后不要再跟那帮人狼狈为jiān就好。”罗溪冷冷的说,但随即又违心的补了一句,“毕竟咱们还是一家人。”
“对对,以后咱们就安分过日子。”罗志和忙附和。
贾淑惠捋了捋额前的乱发,点头道:“我以后再也不跟他们瞎搅和了,你放心。”
“我没什么不放心的,要是屡教不改的话,我是没办法,但自然有警察和监狱管着。”罗溪轻快的恐吓她。
“是是是,”贾淑惠坐在后座上连声答应,抬着眼皮,用小圆眼睛不时的瞟着前排的罗溪,并用试探的口吻问,“这次是那位军爷帮的忙啊?”
罗溪没搭理她。
“刚才……不,我看这位军爷对咱们的事都挺上心的。”刚离开监狱,贾淑惠竟然又开始八卦起来。
“他上不上心,你怎么知道?”罗溪问。
“哎呀,反正这次也要好好谢谢人家才行。”贾淑惠答非所问。
罗溪从后视镜里瞥着她,看她言辞闪烁的样子,估计又没打什么好主意。
她理所当然的理解,贾淑惠的意思应该是让她好好傍着那位军爷,也许是顾忌着开车的伍茂不好直说。
所以也没再理她的茬儿。
把贾淑惠和罗志和送回去,罗溪直接就奔着金融大厦去找唐雅智。
今天要去办理继承手续,还不知能否顺利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