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昌发张了张嘴还想狡辩。
“滚!”凌冽一声怒吼,虎瞳里厉光乍现,吓得他一个趔趄,被两名士兵连拖带抬的拽出去了。
在特战队员们的挟持下,tiáo查组的都陆续离开房间,大岛也跟着出去了,顷刻间只剩下凌冽和罗溪两个人。
凌冽走到囚室的铁栅门前,沉声说:“出来吧。”
罗溪迟疑了一下,没有动。
“怎么了?”凌冽蹙眉,朝她身上看,以为她受了什么伤。
“我…周道的事跟我无关。”说这句话时,罗溪的语tiáo虽平静,心底却是难以抑制的波澜起伏。
别人信不信她,她根本无所谓。
可,她不喜欢凌冽用质疑的眼神看她,一点儿都不喜欢。
说完,她就凝视着他,轻轻抿着嘴chún,通透的眸子里映着那一点微光宛若遥远夜空的星。
凌冽也一动不动,面sè沉静,逆着光,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两人对视良久,罗溪缓缓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失望。
她刚想迈步走出去
忽的。
凝滞的空气被一阵劲风卷动,熟悉的烟草味瞬间充盈鼻息,背后突然被一只大手揽住,整个人跌进宽厚的xiōng膛里。
大手用力箍住她,两副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她能分明感受到他xiōng膛有力的起伏。
她把头埋在他的颈弯里,他带来的暖流渐渐驱散了她周身的han意,温热的气息一股股的扑在耳廓上,耳根变得灼热起来。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抱着她。
看到她露出失望无助的神情的那一刻,他的心几乎化掉,身体不由自主就动了,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自己身体里。
这个女人,总能轻易揪住他的心,让他卸下所有防备。
虽然他没说话,可罗溪却觉得此时此刻是一种无比的心安。
她拿小手圈住他的腰,又朝他颈弯里拱了拱,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仿佛有种神奇的力量,令她心底的波澜一瞬间平复了。
滚烫的薄chún贴上她的耳际,搔的她心尖一阵痒。
她又紧了紧手臂,感觉怀里壮实的身躯似乎僵了一下,她又恶作剧的拿鼻尖蹭他的脖子。
箍着她的大手骤然发力,柔软的小身躯几乎陷进他的身体里。
这家伙连温柔的时候也那么粗bào,罗溪偷偷抿chún微笑,一股甜蜜的清泉缓缓流入心底。
仿佛确认了他在放任她的撒娇。
她倏地张开小嘴咬住他的脖子,齿间微微用力。
“疼。”他没作任何挣扎,只是在她耳边低语。
她又坚持了片刻,才松了口。
“谁叫你不信我。”她噘着嘴嗔道。
“我怎么不信你。”他的嗓音低哑的只剩粗重的气流声。
“你让他们抓我,还欺负我。”她说的跟真的受了什么欺负似的。
“谁欺负的了你?”除了他之外。虽然这样说,凌冽又暗自开始对蒋昌发恨的牙根痒痒,后悔刚才没一枪嘣了他。
“反正都怪你,都怪你。”怀里的罗溪用小拳头锤他后背,完全一副毫不讲理的无赖口气。
“行了。”凌冽蹙眉,这货就是见不得他的好脸sè,给点儿阳光就灿烂,还蹬鼻子上脸。
他把她不老实的手攥住,佯装yīn沉道:“人鱼想bào动了?”
“谁是人鱼!”她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