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睡梦里把他当成抱枕或者暖炉了?
凌冽心里苦笑,这还真是‘现世报’。
只是…这个女人只顾着自己取暖,完全不顾他的…感觉。
只要她再蹭上一蹭,他怕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就要一发而不可收拾。
要不是看她被梦魇折磨,说不定他就要控制不住的把她给…
熄了灯,闭上眼睛,深呼吸,努力让心和身体平静下来。
这女人的身上矛盾和疑点重重,虽然她的履历清晰又干净,可她本人却像团迷雾让人捉摸不透。
如果说那履历表上的女孩是她的外在,那么她的内里却好似是另外一个人。
虽然这听起来很荒唐,但也许正因如此,她对他来说总有股莫名的吸引力,令他失去戒备深陷其中。
这种事本来绝不会发生在他身上,所以最近他时常的焦躁不安。
脑海里纠结着各种疑问和混乱的情绪,直至夜深了,他才入睡。
第二天醒来,摸过手机一看,快9点了。
竟然破天荒的睡过头了,自从入伍以来,这种事还从没发生过。
视线落下,一个蜷曲的蚕蛹歪在大床边缘,脑袋冲外距离枕头很远,脸埋在被子里pì股对着他,整个人几乎折成九十度,一只白白的脚丫从被子里露出来还踏在他的小腿上。
昨天睡着的时候明明搂着他搂得死紧,这一夜之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好在床够大,不然她可能会钻到床底下去。
跟这货在一起,没有kingsize的大床还真不行。
等等心惊。
他是在考虑,跟她…一起?
而且这想法还很自然的就冒出来了。
他从这样思考过一个女人。
当当,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心惊。
“头儿?”大岛轻声呼唤。
他也在纳闷儿,头儿竟然到这时候还没起来。
快速下床披上浴袍进浴室洗漱。
前后不到3分钟,凌冽就焕然一新的走出了卧室。
一走出房门,他愣了一下。
大岛来叫他是因为他们来了一位客人。
确切的说也不算客。
客厅中央的豪华长沙发里端坐着一个女人,酒红sè的羊毛套裙配nǎi白sè的羊绒呢子短外套。
姿容俏丽,风韵犹存柳蝶。
她一见凌冽走出来,立刻站了起来。
“我过来喝早茶,听说你在,就顺便上来看看你。”她得体的微笑着,“上次年会的时候你提前走了,老爷子还有点儿担心出了什么事。”
凌冽微微点头,没说话,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
“你们前阵子是不是出任务去了,我看了些报道。”她问。
“嗯。”凌冽淡淡嗯了一声。
“你爸爸也看到了,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我能看出他挺担心你的,老爷子很是。看你安然无恙,我也能回去跟他们报告一下。”
“我能有什么事。”凌冽不以为然。
“也许我不该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