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伸出小皮鞭在他脸上拍了几下,冷冷问:“听到没有?”
虽然态度极尽傲慢冷酷,但在看到邰建的嘴角慢慢咧开露出一抹贱笑的时候,她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够味儿,我喜欢。”邰建说着,朝罗溪的小腿伸出一只魔爪,想要摸她。
啪
罗溪手上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他手背上。
嘶邰建吃痛的一哆嗦。
“你必须听从主人的命令!不许乱动~”
邰建又贱笑起来,挤出一脸横rou。
嘭嘭
敲门声突然响起来。
罗溪的眉头抖了一下,捏着皮鞭的指头不自觉收紧。
不会是某人追来了?
“进来。”
邰建捋了捋头顶没剩几根的杂毛,朝沙发后面靠了靠,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罗溪收了腿站直了身子,背对着房门。
一阵冷风涌入,房门开启。
侍者出现了,手上端着一个银sè大托盘。
不是bào君追来,让罗溪松了口气。
回头瞄一眼那个侍者,嗯?
白衬衣黑领结、头发抹得油光水滑整齐背梳,竟是喻昊炎!
“实在对不起您,carry临时有事tiáo班,这是今天赠送的酒水和小食,请您慢用。”
他从容的走进来,在邰建前面的茶几边上停下来。
单腿跪地将托盘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在茶几上。
“好,知道了。”
邰建不停瞟着罗溪,看都没看那个侍者一眼。
喻昊炎拿了两个玻璃杯在里面加了冰块,又缓缓倒入刚拿来的一瓶琴酒,邰建完全没有留意他,罗溪却看到他往其中一杯里做了些小动作。
然后他将做了手脚的那杯酒放到邰建面前的杯垫上,另一杯朝罗溪跟前推了推,抬起头冲她微笑了一下,仿佛是示意她酒倒好了。
罗溪清楚的看到他朝她轻轻挤了下眼睛。
她明白他的用意,这小子就怕她有什么危险,用心良苦。
喻昊炎摆好台面,又把茶几上摆着的一瓶鲜花整理了一下,这才起身离开。
待房门再次关闭。
邰建急不可耐的作势要扑上来,罗溪却噗的一脚踩在他xiōng脯上,把他怼回了沙发里,高跟鞋尖细的鞋跟几乎在他xiōng前踩出个窟窿来。
他正面对着茶几,罗溪背对着那边。
啪小皮鞭抽在他xiōng脯上,邰建又贱兮兮的一个哆嗦。
“贱奴不长记性,你没有自己的意志,只能无条件的服从主人!”
罗溪居高临下的呵斥他。
邰建仿佛突然换了个人,咧嘴痴痴笑道:“主人,别打脸,其他的随便你~抽我,快抽我~”
他像条狗似的伸着脖子吐着大长舌头,抱住罗溪的脚竟舔上了她的高跟鞋。
噫~
罗溪qiáng忍住想吐的冲动,反射似的收回腿,高跟鞋却被邰建死死抱住扒了下来。
她一抬手啪啪的在他身上抽了好几下,手下一点儿没留情。
抽的时候,她转头朝茶几上那瓶chā花里瞟了一眼,又朝旁边让了让身子。
“把衣服脱了!你这个贱人!”
抽完了,她又吧嗒吧嗒拿鞭子敲着手心命令他。
她原本还是照本宣科,看到邰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