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是舞蹈演员,而是一群穿着bào露的女仆装、护士装、兔子装…的制服女。
确切的说也不是跳舞,而是搔首弄姿,极尽风sāo。
照片上最刺激的就是满眼白花花的嫩rou…
足够让男人看了血脉贲张。
“怎么样?刺激吧?”白鲁平笑着问,“有没有感觉?”
他看不到此刻凌冽满脸yīn沉欲滴的模样。
听他没言语,又接着说:“要不要哥哪天带你去玩玩儿,刺激刺激,搞不好你那p什么d的就好了。不然你家里放着个如花似玉的大媳妇,摸不得碰不得的,干着急啊~”
“好。”
“哎?”
“有空去看看。”
“……”
他没听错吧,刚才不过就是开个玩笑,凌冽竟然…答应了。
我去,破天荒了?
以前每次说要带他出去玩,总是被他嗤之以鼻。
“你开窍啦?不,你想开荤啦?”白鲁平激动的舌头发瓢,“你早该这样…。”
“需要预约吗?”凌冽打断了他。
“嗨,哥要去,哪用的着预约,随时都行。”
“好,到时候我叫你。”
“哎你喜欢什么样的?”
嘟电话挂断。
白鲁平兴奋难耐的嗓音就这样被无情掐断。
账目、制服、桃源会所,这货一定在暗中捣鼓什么。
不管她想搞什么鬼,即使是他挂名的媳妇,想穿那种制服招摇过市?痴心妄想!
这是嫌他头顶的草还不够绿?
啪,熄灯。
世界陷入黑暗。
……
“已经查过周道的通讯记录,那天晚上他联系的那个电话做过加密处理,暂时查不出归属。”
薛暮山坐在凌冽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向他报告着tiáo查结论。
“嗯。”凌冽揉着太阳xué,最近没有人形抱枕,睡眠质量直线下降。
“怎么?又没睡好?我看你前阵子倒是很jīng神。”薛暮山问。
“没事。”
凌冽陷入自作自受的情绪中,不该一时意气用事叫她去睡客房,现在好像找不到一个开口的理由叫她回来。
“那天我已经跟周道解释过了,但他应该意识到我们在怀疑他了,以后会更小心的。”
“没关系,”凌冽说,“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想藏也藏不住。”
他瞥了一眼桌上的电脑屏幕,画面停留在邰建的个人简历上。
“那我们还是按计划行事。”薛暮山说。
凌冽点点头。
“你的伤还没好,多休息,有我盯着呢。”薛暮山颇为关心的说。
“知道。”
薛暮山走出去的时候,大岛恰好走进来。
“头儿,这是刚收到的邮件。”他把一叠快递信封和一个快递包裹放在办公桌上。
“谁的包裹?”凌冽问。
看这尺寸不像平时的公函。
“哦,应该是罗医生的。”大岛看了看上面的快递单,“写的是司令部收。”
凌冽接过来一看,收件人只写了一个罗字,手机号码的确是罗溪的。
寄件人为‘密’。
思索片刻,他眉头一抖,大手用力差点儿把包裹捏扁咯。
密?个pì,这应该是那货买的‘制服’到了,竟然堂而皇之的寄到司令部。
这个大条的女人心该有多大。
还好这个卖家什么也没写,不过这密字,在凌冽看来,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也许是所谓的‘做贼心虚’,他抬头看看大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