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乖乖女。学习拔尖,气质清纯,还因此迷倒一众粉丝。
和眼下那个时而胡搅蛮缠、时而痞里痞气的女人有些格格不入。
还有她那‘花样百出’的身手是从何而来,履历上找不到答案。
以他与她交手的经验来看,她即便不是专业出身,也肯定时常与人打架,否则不会有那么qiáng的临场应变能力。
凌冽以为,热血高校里那些顶着五颜六sè杀马特发型、拎着bàng球棍与人火拼的形象,更符合她。
这货整天说他有病,她自己会不会也有jīng神分裂、双重人格?
除了这样解释,找不出其他理由。
凌冽向后靠在大班椅里,抠着下巴上刚刚冒头的胡茬,陷入沉思。
当当
有人敲门。
“进来。”
凌冽关掉了文件。
门开了,薛暮山走进来,大喇喇朝皮沙发里一坐。
“过年了,最近泰城边境上又有好几个地方不安宁,我估计很快就需要咱们去增援。那边可是距离帝京最近的边境线。”
“嗯。”凌冽点点头。
薛暮山歪着脑袋,饶有兴味的四下看看:“今天怎么没看到你的小叉叉?”
凌冽一直凝眉思索状,有点心不在焉。
“怎么?”薛暮山挑起一边眉毛,“闹掰了?嗳,上次是不是她故意把评估表交出去的?”
“不会是她。”凌冽摇头。
“嗬~还护着。”薛暮山坏笑,“你们俩这tiáo情的方式挺特别啊,人家都是甜甜蜜蜜腻腻歪歪的,可你俩却整日里吵吵闹闹的不过也对,”他挠挠下巴,“打是亲骂是爱,夫妻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tiáo侃他似乎是薛暮山每天的开胃小菜,凌冽皱皱眉头,岔开话题:“我在想,你有没有见过双重人格的人?”
“怎么了?”薛暮山不解。
“双重人格的人,平时会像正常人一样吗?”凌冽颇为认真的问。
薛暮山抬手支着下巴,思考了片刻,抬起眼皮瞅瞅他。
“会。”他点了点头。
“你见过?”凌冽来了兴致。
“嗯。”薛暮山撇嘴,“女人,都是双重、不,多重人格,一会儿晴天,一会儿bào雨,翻脸比翻书快,一句话不对,爱情的小船说翻就翻。”
凌冽眯着黑眸,无奈中略带嫌弃,这家伙似乎误解了什么,但,也算擦到点边儿,罗溪姑且也是个女人。
“会不会…性格也出现很大差异,完全像两个人。”
“会顺心的时候像只小绵羊,乖巧、可爱,不高兴的时候,那简直就是世界末日,关键是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惹她不高兴的。”
小绵羊?没见过。
那货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安静的像只搁浅的鱼,其他时候多数在和他对着干。
“这难道不是病么?”凌冽由衷感叹。
“这么说…也可以。”薛暮山若有所思的点头,也慨叹一声,“男人和女人终究是两个物种。”
嗯…嗯?
凌冽一晃神,瞅了瞅对面沙发上的薛暮山:“听你这口气,你们俩吵架了?”
“咳咳咳…”薛暮山突然没来由的咳嗽起来。
当当敲门声。
“进来。”
哗门开了。
一缕玫瑰香气顺着大门裹起的风飘了进来。
哒哒哒…
沙曼珠踩着细高跟鞋走进来,手上提着一个文件袋。
她径直来到凌冽办公桌前面,“啪”将文件袋撂在桌面上:“报告。”
惜字如金,清冷的嗓音,毫无表情的面孔。
“嗯。”凌冽点点头。
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