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样的bào君。
平时装的一副高冷淡漠正直禁欲的模样,私底下竟然连窝边草都吃,啧啧。
不过丫还算有眼光,沙曼珠的的确确是个艳光四射的大美人。
他,这算是婚内出轨?
放下吹风机,拉开被子,拱进被窝里。
罗溪托着下巴,一副冥思苦想状,如果现在过去捉jiān,说不准还能让他净身出户?
不,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财产纠葛。
她摇了摇头,丫也太明目张胆了,在老婆隔壁约会情人…
难道,说不定,这就是他们特战队里的…风格?
罗溪拉过被子仰面倒下。
算了,还是睡觉吧,这世界变化太快。
可,折腾一天明明累得跟只狗一样,爬进向往已久的被窝却怎么都睡不着。
身体僵直、耳朵支棱着,一直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可外面一直静悄悄的,什么声响都没有。
大概因为用力过度,不知何时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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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罗溪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爬下床,裹上大衣走到门边,隔着房门打着呵欠问:“谁啊?”
“是我,大岛。”门外大岛应了一声。
“哦,怎么啦?”罗溪问。
“醒了吗?头儿吩咐,如果你醒了,就让我带你回家。”
“回家?”
罗溪瞬间清醒了九分,抓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这么突然?
“我就在下面车里,你准备好了直接下来就行。”
“等等!”
哗
罗溪拉开了房门。
顶着鸟窝一样的乱发,睡眼惺忪的女人,把大岛吓了一跳。
“我今天下午还有事儿,就不去了。”罗溪笑嘻嘻的敷衍。
又不是真的结婚,她才不要和他家里扯上什么关系。
大岛瞅着她怪异的造型,愣怔着机械的解释:“那个…头儿说了,你要是不去,他还会‘小惩大诫’。”
小惩大诫?什么鬼?
叮
罗溪脑海中的画面突然定格在昨天车上被野兽咬了的那一幕,当时他的确说过这个词。
哈?这丫耍流氓耍上瘾了,还敢拿这个威胁她?
皱眉思索了一下,依凌冽的个性,绝不会做那么多余的事,他叫她去一定有什么目的。
万一他真的又发起飙来,也很棘手。
姑且就去看一看,其实她一直好奇,凌冽究竟有什么样的背景。
思量再三,她才问:“他家在哪儿?”
“哦…就是头儿在营区里的家。”大岛忙回答,“不远。”又补一句。
“他和谁住?”罗溪警惕的问。
万一他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乱七八糟亲戚一堆,她得事先有个心理准备。
“和他弟弟一起。”大岛回答。
“就…他们两个?”
大岛点点头。
哦…罗溪松了口气,还好。
“那劳驾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下来。”罗溪换上轻松的笑脸。
“好。”大岛也如释重负。
嘭
走廊上突然传来关门的声音。
罗溪伸头一看,嗯?一袭波浪卷发翩翩飘过,凹凸有致的身形转进楼梯口,不见了。
沙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