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这帮胡人就是这副德性,看起来凶悍,实际上却都是欺软怕软之徒。
每每华夏王朝强盛之时,这帮胡人就卑躬屈膝,各种跪舔,丑态百出。
而当华夏内乱,陷入衰落之时,这些胡人们便马上翻脸,各种烧杀抢掠。
这就是野兽的本性。
对待野兽,不必须要更加冷血无情,绝不能有半点仁慈,否则,后患无穷。
苏哲便冷冷道:“蹋顿,你装什么委屈,这些年来,你没少率军入塞烧杀抢掠吧,先前那是没人管你,现在本公掌管河北,自然到了跟你新仇旧账一起清算的时候。”
蹋顿从眼前这位楚公的语气中,听出了狂烈的杀机,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力,令他不由打了个冷战。
畏惧之下,蹋顿慌忙道:“小的知罪了,愿率我乌桓一族归顺楚公,为楚公做牛做马,还请楚公给我们一条生路。”
苏哲面无表情,冷冷道:“本公当然会给你们生路,只不过,唯有车轮以下的孩童,还有你们乌桓妇人才有资格享受我的开恩,其余人,只能为你们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血的代价!”
蹋顿大吃一惊,差点直接惊到晕过去,惊恐的眼神看向苏哲,仿佛在看一个杀神恶魔一般。
此时此刻,他才蓦然发现,这位来自于南方的楚公,与公孙瓒,与袁绍这些曾经的幽州统治者都不相同。
原先那些统治者,对他们乌桓族是既打压,又招揽,而现在,苏哲竟然将他乌桓一族,从这世上直接抹杀。
这是何等残酷的手段。
苏哲却不给他品味惊恐的机会,手一拂,厉声喝道:“把这厮拖出去吧,给本公五马分尸,将他的尸体送往幽州各边郡示众!”
塌顿头一晕,险些当场吓死,腿都软了。
胡车儿大步上前,抓起蹋顿的头发就往外拖。
“楚公饶命啊,我愿意为楚公做牛做马,只求楚公给我一条生路~~”
塌顿杀猪似的嚎叫求饶,换来的却是苏哲无动于衷的冷笑。
苏哲跟着走了出去,来到了白狼城南门的城楼上。
城门之前,乃是那些被苏哲饶过一命的乌桓妇孺,数以万计的跪伏在城门面前,战战兢兢,不知自己的命运将如何。
苏哲就是要当着他们的面,公开处死他们的单于,彻底击垮他们的精神,叫他们甘心为奴。
当苏哲登上城门的一瞬间,跪伏的乌桓人们,无不胆战心惊,把头低到几乎贴在地上的地步,大气不敢吱一声。
紧接着,他们就看到,他们曾经尊贵无比,高高在上的大单于塌顿,如死狗一般被从城门拖出,拖到了他们的面前。
然后,塌顿便被五匹马,分别拴住了脖子和手脚。
乌桓人倒抽凉气,立时明白过来,这是那位楚公,竟要将他们的塌顿五马分尸!
苏哲扫视了一眼战战兢兢的乌桓人,没有半分犹豫,拂手大喝一声:“给我行刑!”
号令传下,苏军将士们立刻抽打战马。
五匹战马嘶叫着狂蹬四蹄,拉的蹋顿是痛苦无比,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咔嚓嚓~~
伴随着一阵脆响,蹋顿便被五马分尸,变成了几片尸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