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冲锋也看到这一点,就和一建二建的人多喝几杯,免得纠缠在处理问题的细节上。对建设局的情况,还得进一步摸清楚,才知道涉及到那些人的利益,这种事问赵晓勤是最适合的。坐在出租车里,杨冲锋也不急于就找赵晓勤,总要将事情理出头绪后才成。
给黄琼洁打了个电话,问她下午是不是忙。黄琼洁的工作没有个固定的,有宣传任务时就忙,宣传部里要写的东西不少,和市里没有关系或关系不大时,她也就可走就走,宣传部里也不会找她要她多辛苦做事。
黄琼洁说,“冲锋,上班你做什么啊,不忙吗。”
“你在县委里?”
“当然在县委里,我要上班呢。”黄琼洁不知道杨冲锋找他什么事,走出办公室去讲电话,却听杨冲锋说要她到宿舍里等他,有事要当面才讲得清楚。黄琼洁也没有回到办公室里跟其他人说,挂了电话走到自己宿舍里去。
进到四月里,柳泽县城的气温就高了,黄琼洁早几天前就穿了裙。不知道杨冲锋有什么事,会不会是中午没有回家吃饭,应酬去了,在外面被女人撩拨得难受,这时候找自己帮他解决问题?想到这,心里却有些说不清楚的感觉。从杨冲锋得手让他占领天大的便宜后,只要有机会就会缠着自己,要时候还真是受不了他。
可是,现在每天没有见他的时候,想他的时候,更多的却是在想他怎么样把自己折腾得要生要死的。那种死后活过来的滋味,渐渐地浸蚀自己的身心,迷恋起来。想着杨冲锋,黄琼洁不自禁地走进洗漱间,将脸儿再洗洗。
杨冲锋走到宿舍前,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里面,酒意已经有些严重了。推门进宿舍里还在想,她会不会在里面?看见黄琼洁坐在创沿上,看着自己,说,“琼洁,你是不是真的在?”
把黄琼洁吓了一跳,看杨冲锋时见他脸上的酒意,才知道喝多了些酒。站起来要扶他,杨冲锋脚步很沉稳,只是看人的眼有些怕人,一副似乎要吃人的样子。黄琼洁怕他闹出事来,房间门也没有关,只好从头身边走过去关门,免得让有什么动静泄露出去。
杨冲锋以为黄琼洁见他喝酒后要走去上班,心里一急,伸手将她拉住,手一收将她拉进怀里。黄琼洁知道他误会,忙说,“冲锋,我关门呢。”
“没有弄痛你吧,都是我不好。”杨冲锋再怎么混忽,对黄琼洁的话却从没有怀疑过,这时想到自己手重,忙问她。
杨冲锋伸手将门关了,将窗也关好,黄琼洁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却没有想到杨冲锋走进卫生间去冲凉,之后出来,那酒意被冷水一激,更上头了。出来后倒头睡到创上,竟然呼呼大睡起来。
黄琼洁关心他,也就不去上班,先坐在房间里看着他,之后便也爬到创上去和他一起睡。等两人睡醒,已经到下班时间。杨冲锋醒来后,见黄琼洁卷曲着自己怀里,怕弄醒他。酒意虽消散一些,却没有完全。闻着黄琼洁淡淡的体香,看着她恬然安睡的样子,想好好亲亲她又不忍吵醒她,就这样看着。
杨冲锋看着熟睡里的黄琼洁,精致的脸庞,那一弯柔和的睫毛,更有那让他迷醉的气息。一会儿,杨冲锋就感觉到那里慢慢变得胀大起来,不敢往后移动,怕惊醒了熟睡中的她。
黄琼洁也在那一瞬间醒转过来,向杨冲锋捶打起来,说“冲锋,你这么坏,乘我睡着了欺负我。”
“哪敢啊。”
“还不承认呢。”黄琼洁当然不会说杨冲锋在背后偷袭,只能去掐他,捏着他的腰肉,却没有见他皱眉叫痛,当然也不会真的用力。
杨冲锋见黄琼洁也没有真生气,将她揽进怀里,就准备催残一番。看到自己创头桌上的钟已经过下班时间了,黄琼洁说“冲锋,都什么时候了。阿姨和嫂子在家里等我们来呢。”说着推开杨冲锋要下创走。
杨冲锋也没有坚持,和黄琼洁之间虽然闹,也时候也办强制性的,平时却都按照她的意愿办。这时候要是将她按住要一次,她也会配合,可她这时却像回家去了,就算两人缠棉起来,也不能尽力享受两人之间的欢愉。
跟在黄琼洁身后,两人一起走进洗漱间,就显得小了。只一个洗漱瓷盆,黄琼洁放了水在洗,杨冲锋却站在她身后,揽住她的腰胡闹。黄琼洁洗脸都不自在,回过头来说,“乖,不要这样像涩魔一样,要不几天不理你。”
“哪有这样严重。”杨冲锋忙笑着说,人却只是停止了动作,位置却没有移开。黄琼洁不再和他计较,杨冲锋俯身挨着她的背,两手从衣摆下往里伸去。用手对他的手掐了下,知道他这时要肯老老实实的那简直不可能。
“怕你了,让你洗吧。”黄琼洁匆匆洗脸让开,等杨冲锋去洗。杨冲锋不舍地手再捏两下,黄琼洁挣脱,对他的屁股上拍了下响来,算是惩戒。
等杨冲锋出了洗漱间,杨冲锋还没有整理好创,衣着却弄整齐了,只得站在背后处看着她,不再动手动脚。说“琼洁,过几天下休息休息,我们到柳水里游泳去,好不好?”
“又在想什么。”黄琼洁知道杨冲锋鬼主意多,八成又在打自己主意了。
“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游泳,是在柳塘乡那无名水湾。要不明天我们再去,算是故地重游,好主意吧。”那次杨冲锋说是带黄琼洁出县城玩,到那里去烧烤、钓鱼、游泳,也就是那次两人在雷雨交加中,将两人之间的那层纸捅破了,成为正式恋人。
要是到那水湾去,回想当时的一点一滴,自然会快乐和幸福。“好啊,不上班啊。”黄琼洁说,对逃班的事也不是没有过,只是不想随意逃班。
“好不好玩一天?一天的话那就得准备烧烤,要不将钓鱼渔具也拿去吧。”杨冲锋说起来兴头浓起来。说真的,这一两个月来,天天扑在工作上,两人都没有一天完整地在一起。
“还是不要了,今后再选个时间去一整天。”黄琼洁说,她怕耽误了杨冲锋的工作。
回到家里,安贞阿姨和陈玲琳果然在等他们吃饭,陈玲琳见两人一起到来,看着杨冲锋的眼神就业些黯然,也有些暧妹的意味,估计心里在揣摩两人又到哪里欢快去了,这时才回来。杨冲锋见她那一闪间的神气,知道她心情复杂。
上次陈玲琳表达了她的心后,两人也不再有独处的机会,说到底还是杨冲锋不想做对不起黄琼洁的事。要不他哪会挤不出时间到文化局去?文化局在春节后曾经要将陈玲琳重新调整,不让她一个人在那过份僻静的办公室里,她却不肯,说习惯在那里了。还不就是那办公室里,她和杨冲锋曾在里面苟且过,每天都可以在回忆里打发时间。
如今,陈玲琳看想黄琼洁就要稳定多了,甚至有种要表现给杨冲锋看的意图。当然,她还是控制得很好,只有确定安贞阿姨和黄琼洁都不可能看到时,对杨冲锋做一个神情的沟引,小动作很多,一看就知道是要让杨冲锋“姓福”一番,向杨冲锋邀战呢。
杨冲锋这时候都装着没有看见,或看了也不知道。陈玲琳却能够在转瞬间就从那邀战小动作里,变成一个淑女,继续和安贞阿姨或黄琼洁说着话。几次,杨冲锋都想找陈玲琳再好好谈谈,可自己也没有信心。要是她真的要自己做她,还能拒绝得了?没有把握。
上次和李翠翠在车里,心性儿一软,又犯错误了。现在总结起来,那就是不要给自己有犯错误的机会,才是最稳妥的。
吃过饭,杨冲锋想将黄琼洁拉到房间里去,她却不肯,知道这县委宿舍里他没有得逞,这时跟他进房间里就不会再放过自己。还没有夜,再怎么心疼他也不能这样将就。就坐在客厅里陪安贞阿姨说话,说着阿姨就问黄琼洁,两人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不知道呢,阿姨,到时候总要结的。”杨冲锋说,和黄琼洁结婚,总要等黄家那边答应下来,自己做工作上也要有了些起色才成吧。
“阿姨,家里也跟我提过一两回了,我觉得太快也不好,哪能这样轻易便宜他?”黄琼洁说着看向杨冲锋,两眼露出煞气,像跟他有天大的仇似的。安贞看到两人,就笑起来,那丰美的脸幸福地绽出光晕,炫目耀眼。对杨冲锋,安贞说不出的那种慈爱,与侄儿张强比,简直天壤之别。张强和杨冲锋两人的表现也大相径庭,在心目中自然高低立判。
“家里既然催了,也要考虑家里长辈们的意愿。”安贞说。杨冲锋自然也想快些结婚,两人时刻就可名正言顺地粘着一起。安贞问起两人的婚事计划,固然是关心他们,也担心两人先把肚子弄大量,再和黄家提出结婚会对杨冲锋不利,两人平时的表现,和晚间黄琼洁钻到杨冲锋的房间缠棉,哪会躲过安贞的眼睛,早就知道两人作出什么事了。
说了一会,陈玲琳不堪他们说这些事的打击,便起身上楼去了。杨冲锋邀黄琼洁去上街,她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现在就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欺负自己,当然不肯满足他的意愿。伸手让他捏着,算是对他的安抚,坐在沙发上陪安贞安逸说着话。
这段时间杨冲锋在外面的应酬也多,好不容易有个完整的时间,当然想陪黄琼洁单独呆一会,这时见她不肯动,心里也安静下来,陪着阿姨说说话,也是很就没有的事了。
陈玲琳中途下来过一会,之后又会楼上房间。三人一直说到夜里十点,安贞先说要休息了,杨冲锋和黄琼洁才一起上楼去。黄琼洁洗漱用品都放在杨冲锋的房间里,倒是名正言顺地和他一起走进房间。两人不过是掩耳盗铃,安贞和陈玲琳心里也都明白知道两人热恋,四不人都装着没有那回事。
进来房间后,黄琼洁自然会受到惩罚,黄琼洁也酝酿大半天,心里早就热火潮涌。一进房间,就拥在一起,等不及洗漱拥吻在一起。
一液折腾,自不必细说。
第二天准备去柳塘乡玩,没想到清早还没有吃早点,书记吴德慵就来了电话,让杨冲锋到县委里去等他。杨冲锋挂了电话后,看着黄琼洁,还没有说出来,黄琼洁就知道去不成了,轻轻地笑。这天真要去柳塘乡游泳,黄琼洁只怕没有力气陪他游泳,心里虽然有些遗憾,但两人心里有了这打算,总好另找时间去的。
和安贞阿姨、黄琼洁一起到县委,吴德慵还没有到,见赵晓勤在三楼。杨冲锋走过去招呼,两人好些天没有碰上,自然要客气一下将以前的情感维系得更好。没有别人在,赵晓勤和杨冲锋都是称兄道弟的,走进赵晓勤的办公室里,两人先抽着烟。
赵晓勤说“老弟,听人说昨天你到建设局去了?”
杨冲锋用指指头上,说“下任务来,不过在就是不作为啊,有什么办法?”杨冲锋不会说是他先看中了建设局下属的一建二建,才在吴德慵面前提起这两个建筑队的。将事情往书记身上推,找赵晓勤了解些情况,自然名正言顺了。“赵哥,可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