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金陵,金陵来信了!”
魏良这段时间看着爷在六婆岭待着,连同着性子都变了好多了。
若是比起来,他肯定是更加喜欢现在的这个爷。
只是爷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金陵,竟然来信了?
金晟的脸上看不出变化,他只是伸手,将信展开。
看完信之后,金晟只是习惯性的将它焚烧着。
“魏良,备马。”
他有些留恋的看着这里的一切,其实他并不想走。
但是眼下,不走也是不行了。
他知道,这里的时光,就是他偷来的,本就是不属于他的才是。
“爷,咱们,可以不去的!”
魏良大着胆子,忽然就一把拦住了金晟。
他是他的爷,他知道这一次去金陵,怕是凶多吉少。
尤其是他还得罪了卫阳长公主,按照贤妃娘娘的性子,那是断然不会得罪卫阳长公主的。
“魏良,你越矩了!”
金晟的脸一沉,表示自己并不开心。
“小人,知罪!”
魏良的心里咯噔一下,他还是忘了,爷还是那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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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金晟也真是的,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走了?”
王浩楠早晨起来去叫金晟,但是却发现里面已经没人了。
这被褥都叫叠的整整齐齐,往日里金晟都喜欢在房里品茶,从不出门的。
他也不是傻子,这样看来,他是早就离开了。
只是他有些不大高兴,这好好的离开就离开,干嘛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金晟走了?”
显然秦风也是觉得诧异,这金府的那位主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一走,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大家似乎都在震惊他的来去匆匆,只是却没发现宴丞跟织越沉默的可怕。
金晟的突然离开,只能说明金陵是发生大事了。
而且这大事,肯定是跟宫里的那位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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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此次进金,咱们——”
魏良其实是担心,如果爷进金,依照贤妃的性子,那是绝对不会放过爷的。
尤其是,现在的机会这般的难得。
金晟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其实也是知道的。
此次机会难得,贤妃是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mǔ_zǐ。
“此事,我自有主意,进金吧!”
金晟捏紧了手里的东西,对他而言,她才是这世间唯一的美好,其他的都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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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全是废物!”
卫阳长公主万万没想到,父皇的病,竟然是这么严重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的话,她可能都不会进宫的。
“请殿下息怒!”
那群太医吓得是瑟瑟发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卫阳长公主震怒,那不就是昭告着他们的小命不保?
“皇长姐!”
贤王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着这个无限风光的卫阳长公主,其实打从心里还是敬佩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