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什么人是能让王俭这样上心。
但是王俭居然伤心了,不仅仅伤心,还失魂落魄!
这倒是有趣了。
“爷,其实也不奇怪。”
云归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嗯?”
萧瑟抬起头,倒是不知道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传闻,这位王大人与那位世子夫人关系匪浅。”
只是云归这一番话,就足以让萧瑟明白了其中的隐情。
原来,如此!
“这样,就解释的通了!”
萧瑟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事,愈发的有趣了。
“王爷——”
云归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什么话想要跟萧瑟说。
萧瑟看着他这样子,忍不住沉下了脸。
“请王爷赎罪!”
云归急忙下跪,他知道这是惹了王爷不快。
“讲!”
云归深深的吸口气,闭上了眼,然后一口气将这话给讲完了。
“宴丞住到了那女娃子的庄子上,还天天与那女娃子朝夕相处!”
————
“开门!”
“开门啊!”
六婆岭庄子门外,一阵阵的敲门声,扰乱了这寂静的夜。
“什么人啊?”
今晚是老徐守夜的,这正好眯上一眼,怎么就大半夜的来人了?
“你家主子呢?”
“你家主子呢?”
“让你家主子下来!”
金晟的心腹连夜赶到了六婆岭,这一声声的就是一直想要让织越下来。
织越其实从马车赶到庄子跟前的时候,就已经苏醒了。
他的喊声,更是让她彻底没有了睡意。
“去去去,你这是什么人?”
“大晚上的,扰人——”
只是老徐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这个人不就是金府的人吗?
金府的人,怎么来了?
“我们主子不在!”
老徐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尤其是上次的事情,他可是在场的。
“她在的,肯定在的!”
他的眼睛里都是着急,要是那女娃子不在,那爷怎么办?
“开门。”
织越从楼上披了一件衣服走了下来,让老徐开了庄子的门。
“快,将马车赶进来。”
爷有救了!
“小姐,劳烦您,看看咱们爷吧!”
他们现在不敢去掀开帘子,爷从来不让人近身。
可是他这次说了,就是要她。
“我?”
织越觉得有些奇怪,这人有些奇怪。
她眉头微皱,拿出火折子,将帘子微微掀开。
只见他窝在马车的角落里,脸色惨白。
他的一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一直不停的发抖。
“你——”
织越诧异的看着金晟,她竟然不知道怎么形容他。
看到他这个样子,她竟然有些心疼。
“你,你来了。”
金晟看到织越的时候,眼睛里面都是希望。
他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说出了一句让她怎么也想不到的话。 “我想跟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