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
“散了,散了!”
“大丫她娘,你不是约我去你家坐坐吗?”
“奥,对对,走。”
......
这零零散散的,众人说散九散.
没人敢去细细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因为很有可能,下一个就是自己。
不少人那是心有余悸,真是不敢想象。
有不少人,那是被当场吓得尿裤子了,胆子小的已经被吓得不省人事。
“越儿,越儿。”尘娘上前来,她也不管不顾的扯下自己的衣服来,要给织越擦血。
尘娘着急,那衣服又扯不动,只能干瞪眼,抓的一双手通红通红的。
织越看了有些心疼,娘的手十分的纤细,看起来像是从未做过粗活的,只是她却知道娘的手心里那是密密麻麻的茧子,她不知道是怎么落下的。
而且娘的手,那是没有了任何的力气,除了简单的吃饭外,她根本做不了任何的事情了。
眼下她这般的着急,扯得手都痛了。
“娘,我来。”
织越温柔的不像话,似乎与刚刚锤死张天师的那个小霸王,那是两个人。
织越细细的将自己的脸擦干净,扬起了一个特别甜的笑。
她感激的看着李翠娘,也谢谢她全程将娘亲的眼睛给蒙了起来。
李翠娘欣慰的笑了,“四娘,你没事吧?”
“翠娘婶,我没事!”
二娃子上前来抱住了织越的大腿,“四姐姐真是太厉害了,以后二娃子也要成为四姐姐这样的人!”
二娃子觉得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叫人给欺负了去了。
“四娘,我只是担心,这样子的话,要是官府的人查起来,那可如何是好?”李翠娘十分的担忧,现在的刑法这般的厉害,杀人偿命。
织越摊摊手,“翠娘婶何曾见到我杀人了?元宝想要吃东西罢了,不是吗?”
只是等到官府得到消息的时候,那张天师怕是连渣子都没剩下了。
又有何证据来证明,这人是她是杀得?
织越瞧了一眼秦风,还有自家的水牛,十分的头疼。
这张天师搞出来的事情,她算是损兵折将了。
这水牛可是他们家唯一的劳动力了,而秦风也是她最佳的得力助手。
“回家吧,这老弱病残的!”
织越叹口气说道,还得修养一段时间了。
秦风一愣,仰头瞧着那水牛的牛屁股,竟然是有两道很深的血口子。
他是再傻也知道了主家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来的。
他的心里暖暖的,更多的是感动。
这辈子,从未有人对自己这般过,这是第一个!
他们都知道,牛那对他们来说,那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只是主家却愿意为了他这般。
“主家,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你既然能够护着我,对我不离不弃,我就绝对不会让你出事!”
织越其实心里十分的欣慰,事实上证明自己赶回来这一趟是值得的。
秦风鼻子一酸,“主家,那菜呢?”
原来,织越感觉到要出事的时候,当机立断,立马将车上的菜给卸了上来,掩藏在一个草垛里,她打算明天再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