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人耳目,她换了奴婢的衣裳,一个人偷偷溜了出来,身边连个婢女都没有,现在忽然让一个人拽着就往竹林里去,她也是吓坏了。
她到底是个女子,哪有男人的力气大。
人被摁在地上,腿让那人死死压住,她想大声叫,他立刻一把抓了脑袋上的破帽往她嘴里塞,只觉得气味薰天。
身下的亵裤让那人给扯了下来,她又惊又惧的扭着想要躲避,那人拽过她的两条腿,抵了进去,很顺利的进去了。
“我呸,你个小荡妇,这么小就让人破过身了。”男人一边进去一边大骂一声。
女人是不是头一回,男人进去后总能试出来。
既然不是头一回,就更没有什么好顾惜的了,抓着一双白腿使劲干了几回,自己快活过了,提了裤子便走了。
至于那个被他干过的女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看也不看一眼,撒腿跑了。
瞧那打扮,一看就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他倒也不怕。
敢报官?她不要名声了?
被他强过的女人多了,也没见哪个女人敢吭一声,气不过最多回家自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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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顾云溪慢慢的坐了起来,把自己收拾干净了。
不是第一次了,自然没有什么疼痛之说,她只是心疼、绝望了。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猛然,拨腿飞快的往回跑。
这件事情,她是不会说的,肯定不会说的,也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异样来。
如果不是顾今笙和他的哥哥想要对付东来,她至于因为这事跑来找羡殿下?不来找羡殿下,便不会发生这等悲惨的事情了。
仔细想想,她这一生的悲惨,可都是顾今笙给的。
她想报复,疯狂的报复她,让她尝尝自己所受的痛苦。
她飞快的跑回府上,什么也没有说,悄悄的脱了衣裳,给身边的奴婢说:“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脚,衣裳都脏了,拿去好好洗了。”里面的亵裤她自己悄悄清理干净,上面还有那个男人可恶的东西。
这事之后,顾云溪便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每日该去给顾今笙请安,照样去,回来之后伏在桌前作画。
马上翰林书画院就要选拨四大才女了,她想成为那四大才女之一。
没有什么好的身家可以炫耀,便只有靠自己博出一个名堂来了。
又过了几日,顾云溪把薄叶叫了过来,和她讲:“这幅百寿图你再跑一趟,送到朱公子手里,至于价钱,他若觉得值,就给我个彩头,66两银子即可。”
薄叶惊讶:“小姐,您为这画辛辛苦苦的写了五天,才收六十六两银子?朱公子家不差银子,您就是收他二百两他都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