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他解释一句:“我出生的时候有个同胞的妹妹,晚我片刻出生,但没有活下来,过几日便夭折了,父亲母亲当时都甚是伤心难过,便取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之意……”
今笙默了默,果然是有学问的人,起个名字都这么多来头。
心里又微惊讶,没想到苏大人家还有这样的遗传,他还有个双胞的妹妹。
夭折了,确实是让人难过了。
虽然不确定他是否会因为这个一出生没几天就夭折的妹妹难过,但问出这样的结果,她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这个香包,是不是也送给了你父亲,哥哥、六弟、还有你的那些奴婢每人一个?”
苏长离忽然问了一句这话,今笙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这是承认了……
苏长离眸色微动:“我瞧见她们每个人身上都佩戴了一个这样的,连香包的面料瞧起来都是一模一样。”他的竟然也和别人的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区别对待,这让他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
在她心里,他和她那些奴婢也是一样的。
今笙隐隐从这话里听出一些他的不悦,这是在抱怨她为他准备的香包也和别人一模一样吗?但在她心里,她真的是把袭人、紫衣、薄叶她们当作自家姐妹的,没有轻看谁一分,所以,对大家就没有区别对待。
她默了一会,是应该把苏大人与她们区别对待的,毕竟,他是苏大人。
怪她想得不周,压根就没去想这事,只想着每人送一个,对谁都不偏心。
她忽然有些尴尬,只好硬着头皮说:“因为买了许多材料,就顺手给她们每人做了一个。”
这尴尬的借口啊!
好在苏大人很快也就释然了,和他说:“帮我系上。”
“啊……”
“哦。”在苏长离的注视下,她还是忙接过香包,身子朝前微倾了一下,准备给他佩戴上。
自从他那块玉佩给她后,就不见他有再佩戴什么在身上了。
她正想着这事,忽然就觉得一个重心不稳,一头扎了过去,扎进了苏大人怀里。
“苏大人,踩到了一个坑了。”外面立刻传来车夫的声音,甚怕惊吓到立面的人,赶紧解释了。
今笙尴尬得面红耳赤,她的身子已被苏大人的一只手臂有力的环抱住了。
听到外面的声音,他也仅是波澜不惊的回了句:“注意点。”
今笙挣扎了一下,惊过之后她已稳了身子,挪开,苏大人也就不着痕迹的松了她。
今笙下意识的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也不知道有没有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