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父亲都怀疑是母亲的挑唆,何况是周姨娘呢。
这段日子她不与云溪交好,云溪又在她手里连连败下,周姨娘怀疑是母亲在背后出注意,便忍不住了,朝母亲出手了,她以为除了母亲,便能控制她了。
前世的时候,霞光和明目在母亲去逝不久后就被云溪要了过去。
这两个势利的奴婢,前世跟着云溪的时候没少作恶,几时把她这个主子放在眼里过。
她本想着,留着这个霞光还有用,却没想到,反而令她害了自己的母亲。
她匆匆回去,就见周姨娘谢姨娘都跟着父亲一块来到灵堂前了。
周姨娘一到灵前便跪下来哽咽着抽泣说:“夫人呐,您怎么会忽然去了呢,您不是说等身体好些了再和我好好聊一聊的吗!”
今笙忍下心里的一腔恨意,有些事情,在她还没有搞清楚之前,她必须再忍一忍,也必须让周姨娘继续在这里装腔作势的演一回。
眼下,还要处理母亲的后事。
第29章 计谋
那几日,人来人往,前来吊唁。
身为子女,都要披麻戴孝,云溪便也出来了,一起跪在灵堂前哭。
就在这一日,候夫人刚刚下葬后的头一夜,国安候府便发生了一件怪异之事。
夜深人静之时,笙小姐的院子里,忽然传来了啼哭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听着竟是令人毛骨悚然。
由于是笙小姐身边的大丫环,她们住的房屋相对来说都是比二等奴婢还要高一级,紫衣和袭人是姐妹,便住在了一个房间,霞光原先是和明目住的,明目死后霞光便一个人住了一个屋,后来夫人的丧事办完后,她院里的奴婢都打发了,柳嬷嬷照着夫人生前的遗愿,留了下来侍候笙小姐,便和奶娘住一块了。
这一声接一声的哭声仿若就徘徊在自己门口,黑暗之中霞光便吓得立刻把被子拉了上来,蒙住了脑袋。
那声音仿若就在耳边,吓得她魂不附体,颤抖不已,几乎要哭出来,却是连逃的勇气都没有,在被窝里颤抖着小声哀求:“夫人,不是我干的,不管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都是周姨娘让我干的,你要找就找周姨娘算帐去吧,不管我的事,呜呜……”
夫人才刚刚下葬,忽然就发生这等诡异的事情,她到底年纪不大,哪里受得了,便吓得小声哭了起来。
后来那哭声便渐渐远去,没了。
次日,待到天亮之时,霞光精神不振的走了出来,瞅见袭人和紫衣的时候忙上前叫住她们,小声的说:“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哭。”
袭人一脸疑惑:“昨晚有人哭吗?没有呀?紫衣你听见了吗?”
“没有呀,霞光你听见谁哭了?”
俩个人都没有听见?就她自个听见了?霞光有些不死心,恰看见奶娘、柳嬷嬷和薄叶也走了出来,便忙跑过去叫她们,小声的问:“嬷嬷,奶娘,薄叶,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听见有人在哭啊?”
薄叶一脸茫然:“没有人哭啊?你听见谁哭了?”
奶娘漫不经心的说:“哪来的什么哭声,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惊扰了小姐的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