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被他压制的少女,身段柔软如蛇,以rou眼无可辩的速度闪身至他身后,无一丝停顿,直接单脚起跳,于半空中送腰顶膝,膝击对方背脊,同时左手箍颈,右手手肘在空中从上往下砸。
一击必杀。
rou山轰然倒下。
整个动作全程干净利落,无一丝犹豫,也无一丝阻碍,行云流水,却爆发力惊人。
洗剪吹未出口的那句“哈哈哈她是在说我们弱,还是说我们寡”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bī得他困难地吞咽口水。
大块头姿势诡异的跪倒在墙角,全身烂泥一般的rou靠墙面支撑着,右手手腕不符常理地反向弯曲,整个人痛苦至极,嗷嗷叫。
完好的左手一摸鼻子,满手鲜血。
于是……嗷嗷叫得更欢。
孟杉年因方才闪式,发绳断裂,长发散开。她脸圆,婴儿肥未长开,皮肤又白,现下长发披在身后,乌发雪肤,整个人更显软萌。
只见她捂嘴,痛惜:“为什么不听话呢?”
周围大块头的小伙伴们:……
被扒的小男生:……
二楼竞赛班同学:……
她又朝着将死之猪般嗷叫的大块头安慰道:“我避开关键部位了,又收了五成力。你别哭了,不严重的。”
伤势“不严重”的大块头瘫在墙角,一动不能动,只能嗷哭得更欢以作回应。
周围大块头的小伙伴们:……
被扒的小男生:……
二楼竞赛班同学:……
孟杉年扶额。
大块头缓过片刻,边鬼哭狼嚎,边恶狠狠道:“你们是死的?!给我上!往死里揍这臭娘们!”
男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得罪不起大块头,现在不听他的,日后日子不好过。
更何况……不过就是一个小女孩,刚刚也定是趁老大毫无防备才得手。
……
两分钟后,“小女孩”孟杉年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俯视三三两两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痛吟不绝的男生们,“我都说了,我打人,很疼的。”
耳钉男捂住膝盖,在地上痛苦地打了几个滚,“你不是也说,不凌弱bào寡。”
孟杉年歪了歪头,莞尔一笑,嗓音甜美:“后面还有半句呢,”
“也绝不忍气吞声。”她笑意一敛,眸中冷光一闪而过。
父母给她气受,她不做什么,是因为他们生她、养她,外人……凭什么?
孟杉年走几步,拿了自己包包,取出钱包,心算出他们的医疗费,减去44块蛋糕费,摸摸自己还发痛的脸颊,又扣了两百块。剩下的握在手里,走至洗剪吹身旁。
她蹲下身,眸子亮晶晶,歪头笑:“爷?”
洗剪吹一阵哆嗦,觉得自己下半身快shī jìn,艰难地往后挪,抖发抖发说:“我、我错、错了。”
孟杉年满意地把钱塞他校服兜里,拍了拍:“拿好,别丢了,你们所有人的治疗费。”
她直起身,双手伸到脑后,以手为梳,边理头发,边想着,补偿的钱没收着反送出去一些。
不过,许是因运动产生多巴胺,她这两天来郁郁不快的心情倒是好多了。那,就当花钱买开心。
不远处躲着的小男生开口:“谢谢。”
孟杉年小兔牙咬着新头绳,正扎马尾。闻言,扭头扫了他一眼,直说:“我又不认识你,也不是为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