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那个时候是因为我不好意思跟人家玩。”柏予深呼吸一下,然后趴在沙发上,说:“宋时凛,你把我的懒人沙发搬到哪里去了?”
宋时凛头也不抬的说:“杂物间。”
柏予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牵扯到身后不可说的伤口,悲伤的继续倒下去,“我腰好像扭了……”
宋时凛忍无可忍的站起来,将柏予抱到床上,给他按后腰,“昨晚你就不该浪^”宋先生不仅在床下严谨高冷,连在床上的动作也是十分的中规中规,一成不变。
而自从开荤之后的柏予在床上就格外的放飞自我,作为拉着好不容易松口的宋时凛在床上试了好几个新姿势。
爽是爽到了,但是柏予忽略他已经不是二十岁的青葱少年了,身体的柔韧性也没那么好了“柏哥不浪何以一统江湖。”柏予斥责他,一边享受男人对自己的高级服务,一边吹牛,“再说,你昨晚不是也爽了?……哟哟哟,轻,轻点,疼疼疼!”
宋时凛板着脸,“下次不许胡闹了,嘴上也没把门。”
柏予嘶了一声,被按摩的十分舒服:“不要。我这两天要重新锻炼,捡起我的六块腹肌,练好我的柔韧,嘶,绝,绝不能让夜生活太单tiáo。”
宋时凛森然,“单tiáo?如果你同意不带套,我可以陪你浪一个月。”
柏予冷冷的摇头,“同一个错误我绝不会犯第三次,你死了这条心吧。”
宋时凛叹口气,“不会有下次了。”
柏予抿着chún,“我需要时间,而且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宋时凛俯身,压在柏予身上,亲亲他的发旋,“我不bī你,有小西瓜就足够了。但我希望你能放下。”
柏予翻身,跟他面对面的对视,语气难言的低落:“我已经在尝试了,但没那么快。而且,我以为你会让我跟你多生几个。”
听着青年类似撒娇的话,宋时凛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噙着他的下chún,“你想的话,我不介意。但如果你不愿意,小西瓜就足矣。”
毕竟,宋时凛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有子嗣了,但柏予的出现,却让他曾经的奢望变成了现实。
所以,生或者不生,都无所谓了。
正当两人小别胜新婚,准备浓情蜜意时,却听到门口传来“碰碰碰”的敲门声。
小西瓜喘着粗气,脸红彤彤的,额头还冒着细汗,兴奋的大声说:“霸霸,霸霸,出来玩啊。”
糟心儿子。
宋时凛翻身下床,柏予黑着脸紧随其后。
打开门,小西瓜看到柏予的时候,眼睛一亮,忙将手上拿着的小红花递给柏予,一本正经的说:“霸霸,花花。”
柏予看着这明显是从别人家花圃揪过来的小红花,忍不住道:“你在哪里摘的?”
小西瓜不好意思的撇开头,用手指着对面,“是隔壁的叔叔送给我的,唔,小西瓜摘给霸霸的。”
宋时凛斜靠在门边,柏予忙着宣传上节目的时候,就一直是他亲自带小西瓜,结果,这头小白眼狼满心满眼的还是他爸。
小西瓜歪脑袋,扑上去,抱着宋时凛的大腿,仰头,笑得蠢兮兮的:“爹迪,我们去摘花花给霸霸。”
宋时凛欣然接受。
柏予拿着花笑得前仆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