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你,你跟小鬼子通风报信,抓走我们三十几名同志,后来都被活活折磨死了,就是周正饶了你,我也不会饶了你。”夏青听了齐德高的话,突然站了出来。
“你,夏青,你不是齐德高的女人吗,什么三十几名同志,没有的事情。”齐德高纳闷了,“我没干什么啊,那几名是延安的抗日分子。”
齐德高一着急,说了出来,他说完后,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发现夏青的眼睛中已经有了杀气,夏青是延安的人,齐德高已经很清楚了,不过他清楚的太晚了。
“周正,你替我杀了他。”夏青对周正说道。
“慢着,慢着,周少爷千万别干傻事呀,这齐德高虽然坏,但毕竟也是我们商会的会长,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呢?”说话的是一位白发老头子。
周正想了想不认识他,不过看到这位白发老头子后面跟着一群留日同学会的人,周正就明白了,这帮狗日的刚才看到事情不对,就把这位白发老头子给请了出来。
“你他娘的是谁,老子不认识你,齐德高是我们周家的仇人,我们老爷子说了,除恶务尽,这种坏怂,老子想杀就杀,管你吊事。”周正直接说道。
“你,你,噗。”那白发老头子是上上任的商会会长,是天津鞭炮厂的厂长牛根深的父亲,跟这些留学生的父亲关系都很好,跟周天旺和唐家耀关系也不算差,只不过被这帮留学生给忽悠过来说情来了,结果发现周正不尿他,还对他说了一堆粗话,直接把这白发老头子给气的吐血了。
周正看那白发老子被气的吐血了,也不理他,拿手指了指那些留日同学会的人说道:“你,你,还有你,你们这些狗汉奸,都给老子看好了,今天老子就要杀一警百,如果下次再听到你们做汉奸,你们就是这样的下场。”
周正说完,让站在租界界碑前的人全部让开来后,一把拎起齐德高的领子,不等齐德高说话,猛地一脚将齐德高踢飞了,齐德高当时距离那界碑至少有十米远,周正这一脚将齐德高踢到了界碑上,齐德高整个身体猛烈地撞到界碑上,脑袋磕出来一大摊血,直接就死过去了。
紧接着,那界碑“轰隆”一声,硬石板材料的界碑也轰然倒塌了。
“啊。”一群留日同学会的汉奸立刻尖叫了一声。
“叫什么,租界本来就是我们的领土,租我们的土地,不但不给我们交租金,还他妈的给老子耍横,你见过这么寒碜的地主吗?你们他妈的还有脸叫,我让你叫,让你叫。”
周正边说边打,大巴掌很快把那群留日同学会的人挨个扇了个遍,打那帮狗汉奸一个个不敢吱声。
“好,好呀,要我说,这租界就得给他,给他,拆了,拆了。”那个白发老头子吐了血后,并没有晕过去,看到租界的界碑断了,仿佛夙愿完成,一激动竟然死了。
“牛老爷子死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被周正给气死了。”一名留日同学会的人刚挨了打,想激起民愤,立刻大声说道,不过他刚说完,就被周边的家丁给打了个半死,噼里啪啦被打到吐血。
“哎,这可咋办,咱们把牛老爷子请出来的时候,好好的,现在死了,牛根深也不是好惹的。”一群留日同学会的汉奸不知道该怎办了?
“咋办,赔钱,为了一个狗汉奸,把牛老爷子请出来,不过,牛老爷子都一大把年纪了,尚且知道租界是国家的耻辱,你们这帮汉奸卖国贼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今天老子再给你一个机会,赶紧给牛根深去赔礼道歉,出钱出力,给老爷子厚葬,否则,明天,老子就带人去你家了。”
周正刚才对牛老爷子出言不逊,不过牛老爷子是激动死了,多少和他有点关系,至少应该厚葬才对,所以,周正才说出了上面的一番话,要早知道是牛老爷子,他会对牛老爷晓之以理的。
“啊,别去,别去,我们立刻按照周少爷的去办。”这帮留日同学会的人被周正整的够惨,这刚出来又惹出个麻烦,立刻点头哈腰地赶紧抬着牛老爷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