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周回到家的几个人基本上全都黑了一圈,其中当属严一尤甚。
他本来就不白,跟乔小乔李木流他们站在一起就像是两个地区的人。这次回来之后李木流实在看不过去,笑话严一的牙比以前更白了,气得他咬牙切齿的说男人就是应该黑一点,太白了显得很弱。结果他的这番说辞还没等李木流有什么表示,就被路过的严慕给听个真切。然后严慕就以实际行动让某个不长眼的哥体会一下谁qiáng谁弱。
而怕被晒黑的李木流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防晒的教科书了。除了得空就拿出来喷一发的防晒霜,以及那顶片刻都不敢离身的大草帽,还要随时随地的躲到yīn影——严慕身后去。然而就算如此折腾,一路下来她还是比怎么都晒不黑的严慕和乔小乔黑了一个度。
“像你们这种怎么晒都晒不黑的,可能上辈子都是雪白的,大白鹅!”已经认清了事实却还是不服气的李木流啃着西红柿说。
正在厨房冲柠檬茶的严慕听了她这番明显是嫉妒的言论只是笑了笑,端着杯子走出来捏了捏她的脸,然后笑着说:“我是鹅,那你是什么?鸭子还是jī?”
李木流接过杯子把吃了一半的西红柿递过去,然后喝了一口故作高深的说:“非也非也,我应该是一只漂亮的小狐狸,上辈子把你给吃了,然后这辈子就来给你吃回来了!”
严慕笑着看她侃得开怀,带着她坐到窗边的藤椅上,没说话,只是紧紧的拉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两个人正在严慕家。
话说严慕的nǎinǎi去世后,严慕就回了帝都,这栋房子自然也就没人住了,只是时不时的有人过来打扫。自从他放假回来之后,严一一家都提议让严慕去他们家住,一是怕他自己在家没人照顾,二是怕他回家触景生情,然而好说好劝的也没敌过严慕的坚持,最终还是让他自己回去住了。不过还是不放心的大人们干脆就派了严一李木流经常来看他,这也正合了几个人的意。
至于李木流是怎么搬到严慕家来的。
严慕倒是没有像严一教他的那样,“要死要活的撒娇”。当然,沉稳如他也确实做不出那种事。不过……在连续三天看见送自己回家的严慕眼里那抹深深的不舍和寂寥之后,实在是心疼自家的熊孩子的李木流直接带着一包简单的行李qiáng势住进了严慕的屋子。反正严慕离不开她,最后也还是要搬进去的。
所以说,一物降一物。李木流怎么可能斗得过深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