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也不多话。舞台上,老邢头看着我乐了:“还是林队长敞亮、爽快!相信您不会失望的!”
在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有工作人员在那些礼品盒里取出了六份,拿下去整体打包了。
说实话,我们现在的确有点缺登山杖,在内蒙戈壁滩上,因为死亡虫的袭击,断了一把,另外还有三把被落在了那里,到头来我们也就只剩下备用的两把了。
这新版的登山杖来的正是时候!
“给我来十把!”
“给我来八把!”
在我之后,紧接着又有两人下了大单子,顺着声音看去,一个是三火老道,另一个是孙行山。
他们队伍里面人数是比较多的,显然是没打算每人配一把。这就不得不说人少的好处了,我们就四个人,不仅人手一把,还备用了两把。
老邢头听了,乐得合不拢嘴,赶紧催促工作人员继续打包。我们三队下单,直接卖了两成多的货,其他探险队一见,顿时也不淡定了,顾不上还价,赶紧开口下单,结果剩余的七十六把登山杖愣是在两分钟内就被抢购一空,没买到的甚至还在捶胸顿足。
继新版的登山杖之后,舞台上还卖了一些其他的小物品,不过我都没什么兴趣,也就没怎么关注。等所有的东西卖完,终于在老邢头一声“各位,吃好喝好”后,开始上菜了。
趁着上菜的这个功夫,有一些心思活络的探险队队长找上了我,原来是想高价钱购买我手头上多出的两把登山杖,不过却让我婉拒了。好东西谁也不嫌多,我才不卖!
应付了那些人之后,我终于得空看向了孙行山和孙行风两兄弟,问他们:“两位,之前你们说见过鬼,能跟我们说一下吗?”
这俩兄弟面面相窥了一眼,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我这个要求。
开口的人是孙行风,在他的队员挨个给我们倒酒的时候,他回忆了一阵才说起:“那是我们兄弟俩刚进部队没多久发生的事,当时我们班七八个人,一起去云南那边执行任务,协助一个地质考察队,勘测当地的土质表层。当地人很热情,把我们迎上了两辆系了红色绸缎花的车上。”
说到这儿,他队伍里的那个小伙儿已经把酒倒到了我这里。我连忙冲他摇了摇手,赵露露给我的禁酒令还没解除,我可不敢喝酒。
孙行风还在继续说:“当时我们都是第一次去云南,看到的奇花异草自然不必说,单是那些枝繁叶茂的大树就长得满山遍谷,跟个热带雨林一样。而开出没多久,我们就发现了一棵怪树。那是一棵大榕树,年份得有百年以上,叶片非常密集,而且周围二百米内愣是一株别的草木都没有,生存条件好的让人诧异。要知道那可是云南啊,砸下种子第二天就变树,而且当时那儿的环境也不适合榕树生存啊!”
我们知道,重点要来了,全都仔细听着,没有打断他。
“我们觉得奇怪,就问身旁的老乡,而他们却面面相窥,都说不敢说,说了又批评他们迷信了。他这么一说,我们反而更感兴趣,跟个牛皮糖一样粘着他们,最后没办法,他们总算把之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了出来。原来,当时内战的时候,两派相斗,曾经在那棵榕树下分批绞死过十几个战士,并被警告说不准把尸体放下来。
“就这样,十几具尸体一直在树上吊晒了两天,才被好心的老乡偷偷放下来埋掉了。可是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据说从此夜间走过这里的人经常会看见树枝间影影绰绰地晃着僵直的人影,随着被风吹得哗啦啦作响的树叶微微摇晃,在树冠那看不见的地方还会传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