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带陈子昂离开别墅时，自己心里对李思的好感，沈清歌笑得更厉害了。

她抬头看过去，对着李思问道：“我能不能问一句，你当时让陈子昂走，是因为心疼他，还是因为你说的，陈子昂像你的孩子？”

李思皱了下眉，说道：“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有。”

沈清歌眸光亮的惊人，“当然不一样。”

如果是心疼陈子昂，说明李思比起陈志龙来，还算有点良知。

如果是因为陈子昂像她的孩子，那沈清歌只能说，李思和陈志龙本质上其实也没什么两样，都是一样嗯自私自利。

李思抿了抿唇，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觉得子昂长得像不像老陈？”

沈清歌想了一下陈子昂和陈志龙的容貌，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还好。”

“其实是像的。”

李思罕见的笑了下，“我孩子也和老陈很像，和子昂年纪也一样，所以我每次看到子昂就像是看到了我的孩子，所以我总是很心疼他，那天他说要走，我也就没有阻拦。”

“呵。”

沈清歌冷笑了一下，对她的这段话不作评价。

李思看了她一眼，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说服力不够，又加了一句，“我真的很心疼他。”

“嗯。”

沈清歌凉凉一笑，“是，你是心疼，可是你做了什么？”

李思道：“我让他走了。”

“这就是你心疼他的方法？”

沈清歌眸光微冷，“你心疼他，他遭受陈志龙的威胁，你没有帮他，你心疼他，他被陈志龙关在了地下室，你也没有救他。”

“你还真是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