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

程叶变了脸色，“哪有那么容易！说！王珏派你来刺杀孤的目的是什么？”

沈清歌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以沉默的态度对抗着一切。

程叶怒极反笑，“好！你现在不说，那我就等王珏亲自来和我说。”

“什么意思？”

沈清歌睫毛颤了颤，大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你说，我把你在我手上的消息，传给王珏，他会不会来救你？”

“不会！”

沈清歌回答的又急又快，像是在特意否认着什么。

程叶看出来了这点，声音阴森森的，“那我们就试试？”

这话引来了沈清歌对他怒目而视。

“别这样看着我。”程叶笑道，“你这样看着我，只会想让我更加坚定我的想法。”

沈清歌突然笑了，“你没机会了。”

程叶一愣，“什么？”

就在他问话的当口，沈清歌猛然站起身来，拿起离她不远处的一把匕首，狠狠的朝自己胸口刺去。

速度之快，让程叶根本没有想到，更别提什么阻拦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沈清歌已经躺到了地上，手里还握着那把匕首，对着程叶笑得张扬又肆意，“你看，你没机会了。”

“你……”

“只要我想死，没人拦得住我。”

“太医！”

“别喊了，没用。”沈清歌笑得狡黠，“我刺得很准。”

程叶突然沉默了，看着躺在地上的沈清歌，缓慢的蹲下身去，轻声问道：“值得吗？”

“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