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下方握了几握，最终还是松散开来。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沈清歌猛然抬眸，嘴里冒出的话像刀子似的，“你只不过是一个三流导演，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呢？”

“对，我是三流导演，所以我用不起你，请回吧。”

张齐这次是真的动怒了，眸中都覆上一层薄薄的怒意，说话时的语气更是毫不客气。

沈清歌嗤笑了一声，“求之不得，给你演戏，我还觉得丢人。”

说完，沈清歌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走路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就算是失败而归，身上也围绕着一股傲气。

张齐看得一怔。

这气质，好熟悉。

是谁呢……

张齐死死地盯着沈清歌的背影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仿若那块记忆消失了一般，直到沈清歌快要融入进人群时，张齐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人名。

他喃喃自语道：“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个人能把他戏中人物演活，可是沈清歌做到了。

现在她身上的气质就是一个活生生地莫莱走进了现实。

她气质是从什么时候改变的？

张齐认真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场景，好像是在他说过“沈小姐，你觉得自己可能吗？”这句话后，沈清歌的气质就变了。

那她是……

张齐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她这是直接用事实告诉他，她觉得自己可能！

这演技！

张齐激动地搓了搓手，这演技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