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柔和白琉烟满意的离开了平桂家,这个破旧的院落。
“娘,没有想到,白枳竟然不是亲生的啊。”白琉烟惊讶跟苏溪柔说道。
这个消息,犹如重磅一般砸在了白琉烟的心中,虽然白琉烟不知道这个消息,到底能给白枳带来什么样的命运,但是白琉烟知道,这件事情将会是自己唯一可以为威胁到白枳的消息了。苏溪柔并没有回到白琉烟的话,而是带着白琉烟一直往前面走去,因为就在不远处就是白枳生活了几年光景的一处院落,苏溪柔很想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房间,竟然能够造就了白枳这样一个奇特之
人。进入之后,苏溪柔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因为虽然已经三年多的时间没有人来过这里,但是从一些残花败柳的迹象来来看,这里曾经也是花团锦簇的样子,看样子,白枳在这里生活的还是十分的有情调的
。
白琉烟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这个小院子,这里还没有自己的后花园的一半面积大的,真不知道这么小的面积,白枳是怎么居住的。
这个院落一共有一间正房,两间配房,可想而知,白枳应该肯定实在正房居住的。
苏溪柔便信步走了进去,推开了房门之后,因为时间已久的缘故,房间里面到处都是蜘蛛网,苏溪柔虽然有点嫌弃,但是为了能够调查白枳,也只能作罢了。
苏溪柔挥手打掉了面前的蜘蛛网,这个时候才看清楚这个房间的面貌,真个房间布置的倒是十分的简答,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一个桌子,还有一扇屏风。
在梳妆台上面,苏溪柔还能看到笔墨纸砚这样的文房四宝,砚台显得很陈旧,能够看出来白枳每一次都会在这里练习书法的。
“娘,这个房间这般的简陋,真不知道这个白枳是怎么在这里住下来的。”白琉烟看着四周的景象跟苏溪柔念叨的说道。
“行了,你就别抱怨了,这正是白枳跟你不一样的原因知道吗?”苏溪柔回头看向了自己的女儿慢慢的说道。
白琉烟满不在乎的冷哼了一声,在他看来,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跟自己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苏溪柔看着白琉烟面部不知所谓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的女儿在想些什么事情。
苏溪柔继续去看了另外两间房间,但是并没有任何的发现,好像白枳走的时候一点都不匆忙,一切都是可以安排好的样子,这里整理的有条不紊的。
“看来我们在这里调查不出什么事情了?”苏溪柔遗憾的说道。
“娘,我觉得单单不是亲生女儿的这个消息便足够打垮白枳了吧。”白琉烟一脸兴奋的跟苏溪柔说道。“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娘还没有想好怎么去做这件事情,只有可以的安排好了之后,才能够让老爷知道的。单单我这么说出口的话,你爹是不可能相信的,毕竟现在白枳是郡主,这样的消息可不是随便乱说
的。”苏溪柔想了想,担心的说道。
假如说现在没有牡丹的话,那么白持礼向来对自己都是言听计从的,不然的话,当时怎么能够轻易的就把白枳赶出了家门呢,但是现在白持礼已经完全的属于牡丹了。
“娘,不是还有那个女子吗?他可以帮我们说啊。”白琉烟不解的问道。
白琉烟口中的那个女子便是平桂家的,苏溪柔当然知道平桂家的是有多么的重要了。
“娘当然知道这些了,不过一定要在适当的时机够让老爷见到那个人的。不然的话,这些事情,你爹也不会相信的,他会认为这些事情都是娘特意安排的。”苏溪柔现在已经完全的对自己失去了信心了。
白琉烟很理解苏溪柔现在的处境,在家中的地位已经日渐降低了。
“今天我们都累了,而且也算是有了很大的收获,走吧,今日早早的休息,剩下的事情明日再说。”苏溪柔已经在不远处的镇上安排好了住处,自己跟白琉烟是绝对不会住到这样的穷乡僻壤的。
李三连夜的便赶回了清河庄来,因为李三知道这件事情对于白枳是有多么的重要。李三赶来的时候,恰好真是深夜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迁入到了平桂家的住宅,这个时候因为夜应很身了,所以平桂家的已经熟睡了,李三从自己的怀中取出来一包白色的粉末,然后将这包神秘的粉末倒
进了院中的一口大纲之内。
乡下的人向来都是这样的,喝水的大缸就在院中,平时都是用一个东西遮挡在上面的,就是害怕会掉落脏东西,但是平桂家的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对自己下这样的毒手的。
李三害怕中间会有什么变故,所以不敢轻易的离开这里,所以便整夜的守在这里。
第二日,很早的时候,平桂家的便起床了,像以往一样,平桂家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烧开一锅热水,然后便静静的坐在院中等待。
平桂家的不知道昨天自己说的那些事情,是不是能够帮助到苏溪柔母女,毕竟自己已经是无能为力了。
等了没有多长的时间,水就烧开了,平桂家的从里面倒了一碗水出来,然后等水凉了之后。便一饮而尽。开始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但是过了不足半个时辰的时候,平桂家的突然就感觉到嗓子的位置火辣辣的疼痛,平桂家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讲的又一次喝了一杯水,水进去之后,这种火辣感
开始加剧了。
平桂家的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左右的翻滚着。李三在上面静静的看着下面的动静,自己的药终于生效了,这种药是短时间便能够将人的声带烧毁了,但是不至于让人死去的,疼痛感持续一段时间之后,自然就会消失了,但是这个人从此就再也不会说
话了。
平桂家的在地上翻滚之后,感觉到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逐渐的消失了,才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