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的横纹,许多人当成是愁纹看,但这里却是大有学问。
一般人的眉心横纹,都是短而浅。如果眉心的横纹深而长,那么,这道横纹就是相道中的横天关了,喻意着横财。
不仅如此,相道中如何体现某一相理即将出现,这还与这一相道的颜色有关。
当日杨文竹身边的小青姑娘,有一劫难即将发生,就是张横从她眉心的颜色变化中看出来的。
易灏明的情况也是如此,一般说来,当某一相道预兆即将出现的时候,颜色就会变红变紫变深。
天巫传承有言:万般相道由心生,凶吉自可观分明。若问预兆何日起,且看红紫深几分。
意思是说,一个人的相道,当某一凶吉的预兆出现的时候,他或她的面相上,便会显示出来,特别是颜色的深浅,更是喻意着预兆出现的时间远近。
“原来如此。”
古巅等一众人不禁发出了一声感慨。
华山大酒店八楼,时间已是晚上八点,这里今天明珠玄学会的会长和理事,将宴请张横,并招待缪凌霄和袁世泰等一众外省来的风水师。
张横欣然接受了邀请,无论在哪里,多一个朋友总是多一条路,人脉的拓展,对于张横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
席间非常的热闹,人们对于张横今天能化解利佳大厦的风水煞局,个个惊叹不以,彼此交换名片,都想与这位风水界的新秀张少结交。
“张少,这次来明珠,一则是来看张少破解利佳大厦的风水局,另一则,也是有事想请张少您帮忙。”
做为江南省风水协会的会长,缪凌霄就坐在张横的身边,酒过三巡,他终于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缪会长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说。”
张横微微一怔,他还真没想到,缪凌霄会有什么事要自己帮忙?
“张少,不瞒您说,下周,欧美有一个魔术师团,要来我们江南省访问,到时,会与我们江南省的玄学会进行交流。”
缪凌霄神情变得肃然起来:“所以,我想到时请张少一起参加。”
“欧美的魔术师团?”
这回张横是更加的迷惑了:“这与玄学有关吗?”
在张横的理解中,魔术师应该是与杂技等归为一类,怎么欧美的魔术师团来江南,还会要与玄学会交流,这是牛头对马尾啊!
“嘿嘿,张少,我所说的魔术师团,并不是表演魔术的魔术团。”
缪凌霄知道张横误会了,连忙解释道:“在西方,也有与我们类似玄学的存在,一般被称为魔术师,确切地说是叫魔法师,这次来访问的就是这样的团体。而且,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带队的魔术师是如今欧美一带最富盛名的一位魔法师,她是美藉法国人,父亲早年就是玩塔罗牌的预测大师,母亲是印度人,好象还是印度某个神秘教派的圣女。她得到了父母两派之长,从小接受玄学方面的培养,在九岁那年,就露出了绝世的天赋。夺得了当年欧美塔罗牌预测少年组的金奖。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全世界的各种塔罗牌预测大赛中,几乎包罗了所有的奖项。如今,她二十岁,已是世界塔罗牌学会的理事,更是欧美魔术师协会的副会长,在西方被称为女巫皇后。”
缪凌霄不厌其烦地为张横介绍着,神情却是有些难看:“这次这位女巫皇后带队来中国,名义上是交流访问,但是,据小道消息,她这是要来踢我们江南玄学会的场子。因为,她父亲当年也曾来过中国,而且,就是在江南这一带,遇到了一位我们中国玄学界的人士,让他败得一塌糊涂。”
“现在,听说她父亲已去世,但是,最后的遗愿就是当年败在中国那名不知名的玄学高手手中,以至于让他死不瞑目。”
缪凌霄满脸的苦笑:“所以,女巫皇后这回来中国,就是为了替她父亲弥补最后的遗愿,想要挑战那位不知名的玄学大师。可是,当年那位高人,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是否还在世上,因此,她就扬言,要扫荡我们江南省的玄学会,从而逼出我们中国玄学界的那些隐世高人,并打败他们。这也算是完成了她父亲的遗愿。”
“原来如此!”
张横的眉毛挑了起来,他还真没想到,事情竟然还有这样的隐情。
“现在,我们江南省的玄学会,已邀请了各地的玄学界人士,但是,我感觉我们这边的实力还不够,所以,想邀请张少您也参加。”
缪凌霄神情变得炽烈起来,目光灼灼地望着张横:“张少,您也是我们江南玄学界的一份子,我希望您到时也能出一份力。”
“嗯,缪会长言重了,到时在下一定参加。”
缪凌霄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张横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而且,此事貌似已不是个人荣辱的事,而是关系到了国家的声誉。张横却也不能视若无睹。
更重要的是,对于西方的玄学,张横心中也是充满了好奇,他还真想亲眼看看,西方的所谓魔术师,到底会有什么特殊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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