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了,赶紧起来吧。”江清黎怕去晚了,懒得与他耗,她坐在床上穿起贴身衣物。
景渊见状也坐了起来,视线落在她那布满青紫痕迹的雪肤,想起昨夜的孟浪,不免有些愧疚和不自在:“夫人何必着急,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我不急。”她现在浑身酸痛的要命,连下床时都差点摔倒,幸好身后的男人伸手及时揽住她的腰身,才免于出丑。
“夫人小心些。”身后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
江清黎转过头,恼怒的瞪着他:“这还不是怪你,你还不放开?”
她试图掰开圈在腰身的手臂,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愉悦的低笑出声。
“是为夫的错,夫人莫恼。”
那声音,温柔的像春风拂过平静的水面,荡起一层层涟漪。
江清黎打了个寒颤,她道:“能不能别用这种语气说话?”
“为何?”
“我不习惯……”她甚至都不习惯和男人同床共枕,至于昨夜的欢好,对江清黎来说,只是夫妻间的义务,她不会完全抗拒,更也不会沉溺其中,采取的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态度。
景渊笑笑:“没关系,我多说几次,夫人就习惯了。”
江清黎在心里惆怅的叹口气,这人完全说不通,她不介意继续演个贤妻良母,只是景渊如果想要她的心,那恐怕得失望了。
她不是真正的水如萱,或许水如萱会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爱上他,但她江清黎不会。
完成任务,可以让她修复受损的魂体,亦可以让她经历百般人生,算是一种别样的历练,她有预感,或许在这期间,她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道!
两人更衣洗漱后便去向景父景母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