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禁又如何,天天鲍鱼海参、美女相伴,不过便是暂时不能四处旅游罢了!软禁后,全世界都在打仗,更无安全的地方好旅游,老大哥老蒋给找个安静且安全的地界,连东北银骂都听不见。
苏小明站在沙发的后面,当他右耳耳麦中出现声音,片刻后,他低头往与张汉卿对坐着的畅鹏细声汇报着,畅鹏虎目一顿、面色一寒,那表情连小张都有些胆颤。
不过眨眼的功夫,畅鹏面色放轻松,但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
“毅庵,可信得过我,接下来的动作你可得配合,否则本人即刻回转西海湾,懒得趟这浑水。”
“畅鹏兄,吾已万悔,但得吩咐,汉卿绝不含糊。”
张汉卿可不傻,他不知道也看不懂一个站在西海湾特首沙发后的是什么人,那人的耳塞奇怪,汇报着的言语内容隐隐约约听到‘内奸’两个字。
随特首进入内客厅的几人,每一人都有带着那怪异的耳塞,而6人错落在宽大的厅堂中,即是保护,又能封死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身手绝不简单,完全不亚于、或者完全强于自己随身的卫士。
“可否让你的卫士和所有的下人、老人、守屋人全部到外间大厅集合,我说你身边有内奸,你信吗?”
张汉卿不可置信之余、不得不额头渗出冷汗,身边的人员可跟随多年,无不知根知底,但西海湾特首的身份地位摆在眼前,绝对无不有的放矢,对老帅的遭遇亦一语中的。难不成他有意栽赃或陷害自己的亲卫?
想到这里,张汉卿释然了!他遂想看看西海湾方面怎么辨别出内奸,说道:“畅鹏兄要我如何配合?”
随着张汉卿的亲卫和公馆里所有余下的、老老少少30多人汇集在大厅。他们的面部表情带着愤怒,随着张汉卿与畅鹏并排步入大厅,众人脸上均再加上委屈的神色。
“ready!”(准备)随着畅鹏口中发出一声让东北银蒙圈的质问式口令暗号,听得懂英文的张汉卿更被畅鹏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只见畅鹏猛地拔出西装胸袋中的手枪对准被分成两拨、全是下人的那一批人,西海湾在场的子弹蚁两个小队12名队员于同一刻,掀开宽大的风衣,清一色的手柄西米冲锋枪指向对方,反而苏小明与武有贵提着手枪护在张汉卿两旁,既像保护他、又像威挟他。
心中无鬼的人不至于害怕,但多名张汉卿的亲卫,在这突发的前提下均作出拔枪的反应,他们的随身手枪便将拔出。
“住手!”亏得张汉卿吼出声,否则便不是一声枪响,而是冲锋枪扫射的声音。
子弹蚁不在乎干掉当场的所有人,因为耳麦中是全频道的通报,大家都已知晓有内奸,枪声也即是总行动的信号。当然不具备威胁者当不会被射击,这是无数次严厉地训练中锻炼出来的。
“act!”(行动)又一个口令从畅鹏口里发出,但公馆内却似乎没有大的举动,仅仅只是子弹蚁上前四人、各分出两人对两拨人展开搜查,各人的身上物品被搜出来放在一字排开的个人脚下。张汉卿武装亲卫们的手枪等,却只是子弹退膛、关保险仍然还回,并不收走。
与张汉卿喝止声同时响起的枪声,被枪击的那人手臂上鲜血直流,但他并没呻吟或有所动作,只是脸上露出一种惨然。
开出一枪的畅鹏没放下端枪的手,枪口仍然指着同一个方向,似乎佣人等这一拨的非亲卫人员才是嫌疑人。
武有贵走过去,将那中枪人拉到大厅的中央,从他身上搜出一支外号叫‘掌心雷’的勃朗宁m1906袖珍手枪,更有理论上不应该随身的五根小黄鱼及50多个大洋以及大金银行的2000日元存单等等。
几乎与此同时,又一个身上收着金条和日元存单的厨子被拉到大厅中央,两人被武有贵好似随意两拳打到在地,这两人方发出痛苦的呻吟,却不能张口说话,原来其的下巴已被武有贵用拳头卸掉。
“张管家、李厨子,我张汉卿待你们不薄,怎么的背叛我。”张汉卿脸上发青,很是生气地说着,转而看向正收枪的畅鹏说道:
“王兄,你连我的人都没见过,如何知晓内奸即是下人而非本人的亲卫,要知道他们两人从奉天张家派来,于张家做事超过10年,有家有口的!”
“日人进驻东北多久啦,暗子往往藏得最深,老王我有个怪毛病,喜欢学些怪异的奇门异术,我的参谋长即是此中高人,一眼便能辨别忠与奸。他们的家人不一定知情,怎么查实是你的事。何况你的亲卫根本没有传递消息的时间与动机,否则你到不了天津卫。”
某人在瞎掰,情报人员与监听小组早将日人特工的对话和老毛子特工的对话做出判断及分析。西海湾前期的布控人员早将张公馆的成员打探清楚。只是这些都不足以告知小张这外人,包括通讯设备和手段。
“走吧,让你的亲卫处理这两人、并做外围警戒,没有时间审问。你与我一起走,好戏已经开始了!汉卿你已经被老子挟持,不想被日人抓去便老老实实。”
此种时刻,却还能轻松地开着玩笑!畅鹏手一挥,手下的人员立即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