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刚佛晓,算一算时间、睡了快有8个小时。
抬头看一看,宽大的地榻上,姑娘们三三两两挤睡在一起。
阿雨和阿木离自己近些,看来她们为了让自己睡得舒服、给自己留出较大一块地方。
芩福算是尽心,房间里没摆放木床,而是安排了个大地榻,否则要有多大的一张床才能容得下。
仅仅晃眼一看,感觉地塌上的人数不对,支起上半身一数,居然多出两个!
定睛一看,两个不认识的姑娘刚好面容朝向自己,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红润如荷包的嘴唇,长得真不错,不亚于七个姑娘中最漂亮的阿木。
这两个姑娘怎么来的?带着疑问悄悄起床,却不小心踩痛了阿木。
阿木猛地一声‘哎呦’把姑娘们都惊醒。姑娘们看畅鹏已站在地榻边上,连忙七手八脚起身。
哇塞!缤纷四射,从第一个姑娘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子起……
猛地,大多数姑娘停下各自的动作把脸转往一边去。在这种状态下,他哪里还顾及不薄的脸皮,抱起距离自己最近的阿木便。。。
这一下相当于捅了马蜂窝(此处删剪几千字)某人便如此一块地、一块地耕耘着,随着几声高昂、并带有强烈节奏感中,直到雨歇云收。
按习惯,阿雨给仰卧着休息的畅鹏递上一只骆驼点着。顾不上四周的一片狼藉,吞云驾雾之间,畅鹏抬头往四处观望一阵,看似没有谁表露出没有被宠而不满的表情。
心里道一声:“他妈的,老子是对了还是错了!”
姑娘们遂都累了,这比跳一场舞蹈、上山砍一担柴还要累多了,她们横七竖八地躺着或倚着。只有那两个陌生的姑娘,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注视着畅鹏。
他不解地对望过去,两人则立即垂下眼帘,看似闭目休息。而畅鹏的眼光一转移,两人又即注视着,好像监视着似的!
很想搞清楚这两个姑娘是怎么来的,如是问阿雨,她那汉话说得明白才见了鬼。算了,待会芩福过来自会说明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