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每一个人都相互认识的镇子里是很安全的,更何况周家和畅鹏是他们的财神、保护神,唯一有仇的也许便是那些被枪毙和打压头人恶霸,可他们不是已被枪毙、便已成为劳改犯。
阿忠、阿财都正式通过了新兵训练中心训练和士官培训,阿忠已是卫戍师师部警卫营的一连长,阿财也已是师部侦查连的连长。
基于对畅鹏的崇拜和尊敬,他这一回来,两人即刻来到他的身边。
畅鹏指着又习惯在自己房门前站岗的两人,笑着说道:
“你们两个小子用上大名也不能叫什么张阿忠、韦阿财,有这种难听的大名吗?让你们师长给取个响当当的名字。哈哈!都当上连长了,不用给我站岗了,滚蛋!”
8月的桂南,热不死人也要脱层皮,畅鹏进房间美美地泡个澡,换上宽松的网球装短裤和t恤。
这次的羊城一行一去数月,衣服都放在周家房间里,还是自己带来这些后世才有的衣服穿得舒服。
一身耐克运动短裤、t恤,脚上一双耐克人字拖鞋的畅鹏步入客厅,客厅里两三桌子人看得有摇头、有称奇。
镇里几个腐朽的老学究摇头感到成何体统,堂堂省长大官至少要和自己一般长袖长袍,虽然热得内裤都湿透,但也要顾及颜面啊!习惯就好。
而一贯于不拘小节的周朝阳和年轻些的开放人士,则连连称畅鹏的穿着之大方与舒适。
畅鹏见周朝阳又连眼都不眨地望着自己的穿着,说道:
“老的,别看啦,今天不能再让我脱下来,明天请裁缝照做就是。”
“你小子到底有多少宝贝,一起抖露出来吧!让裁缝一次都给做完,省得我又看得眼热。这衣服好看、凉快!你还不知道吧,邹圩和宾州现在流行两样东西,便是我们生产的衣服和被子。”
见畅鹏有点不解,他便详细些说道:
“一个是你叫的那个休闲唐装;再就是你发明的那个用鸡毛、鸭毛、鹅毛做的冬衣、冬被。我开了一家专门做这几样衣被的作坊,还挺好卖的。”
“宾州这地方冷热都要人命,你这身衣服好啊,刚好解决我那作坊热天停工的问题,你说这大热天卖冬衣冬被是不是傻逼!”
周朝阳连畅鹏的顺口溜都学会了。
“喂喂,老头,你拿我的专利做买卖,事先没有经过我这个发明人的同意,不分一半给我,小心我控告你的哦!作为后勤部长的你怎么不误正业,一个老头子搞什么衣服作坊,要搞也是女人来做,办个正式的服装公司,我保证提供最新的服装样品。”
畅鹏端起酒和周老干一杯。
“哦,好侄子,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我的不就是你的啰,再说我是宾州的最高长官,特区总后勤部长,你找谁告去。来!再干一杯,我分你一半就是了。”
周朝阳擅自将自己升官,与畅鹏说话是越来越随便,根本不分什么老与少,旁边的人很羡慕他们俩的这层关系。
从在邹圩镇前听到人们称自己为他的太太、夫人,王亚梅对畅鹏所有的不快都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一双秀眼和一颗慧心都跟着他转动。
畅鹏的穿着和针对衣服的几句话让王亚梅眼前一亮。服装公司、最新的服装设计和样品等字眼落在耳里,记在心上。
看相貌、看身世、看年纪,王亚梅惊奇着他的脑子里怎么塞得进那么多的东西,脱口而出的都是有益于民生与超凡的商业头脑,再则便是合理的政务布置以及精准的军事安排。
“崇拜”两个字逐渐在小丫头的心里浮现。
此刻起,王亚梅对畅鹏些许不满心理在慢慢地转化。
由于陆廷荣败得太快,快得还来不急调动宾州驻军参战。
覃连雄乐得不予应付,局势一变,便遵照畅鹏的嘱咐,在南方国民政府jūn_duì进入邕城的同时宣布独立,脱离八桂军阀陆廷荣,自称为八桂宾州自治军,却也不对外宣布支持南方国民政府,不准任何jūn_duì进入宾州至邹圩一线。
得到孙逸仙指示的陈明炯对粤军下令,不得进攻八桂宾州自治军的同盟军,大股粤军都也服从着,从宾州城外主道绕过。
因而,战乱中的八桂,只有这宾州区域不被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