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你确定跟苗小月绑定的间谍就是克格勃的负责人柴可夫斯基?”夏秋深吸了一口气,哭笑不得地说道:“杀死对方情报机构的负责人?这听起来很像是一场战争的开端!”
安德烈对此却有不同看法:“教宗阁下,我觉得你真正应该担心的是如何救回你的朋友。”
“哦?怎么说?”
安德烈解释道:“柴可夫斯基通常负责在危机时刻保护俄罗斯的最高领导人。换句话说,由他负责的对象受到了最高规格的保密待遇。救走她不是简单的事情!”
夏秋眉头皱了起来。
这还真是在最糟糕的情况和最最糟糕的情况里面二选一。
夏秋问道:“安德烈,你有什么建议吗?”
安德烈苦笑:“我也只是个普通间谍。那个级别的事情我如果了解的话我早就投奔fbi领一笔丰厚的退休金养老了。如果真的要提意见的话,我建议你放弃秘密行动,直接以欧洲教廷的身份同俄罗斯交涉。付出足够多的代价,也许他们会愿意放人。”
夏秋点点头:“谢谢你的建议。希望你帮我这么多不会连累到你。”
“无足挂齿,教宗阁下。这就是我日常的工作。如果有一天我在俄罗斯、美国都待不下去了,我可以去投奔您吗?”
“当然!”夏秋:“我欠你一个人情!”
安德烈跟伊万相继离开。
夏秋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真的要以教廷的名义给俄罗斯施压让俄罗斯政府放人吗?
那样的话教廷和世俗世界互不干涉的百年传统就要毁于一旦,夏秋就成了教廷的罪人!
曹琳:“夏秋,你别总想着最坏的可能啊。朱莉不是在想办法解救苗小月嘛。也许她可以做到呢!”
“不是我不相信朱莉,问题是苗小月现在受到跟俄罗斯领导一个级别的安保待遇。”夏秋满脸苦笑:“你真觉得朱莉可以成功解救苗小月吗?”
“呃……”
夏秋:“我们先回伦敦再说吧!”
虽然朱莉还在努力尝试找到苗小月的具体位置并将其救出来,但夏秋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夏秋连夜召集了枢机处会议,讨论跟俄罗斯政府的关系。
不出夏秋所料,所有枢机处主教一致反对以欧洲教廷的名义对俄罗斯政府施压。
这是夏秋就任教宗以来遭遇到的最强烈的反对。
会议不欢而散,没有任何成果。
但是夏秋已经决定了,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冒着跟俄罗斯政府摊牌的风险也要将苗小月解救出来。
另外一边,朱莉却不断的请求给她更多时间。
“我已经很接近解救苗小月了!”朱莉:“最后给我十个小时间!”
“朱莉,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别玩火。”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丢下这句话,朱莉就结束了通讯。
夏秋不禁担心起朱莉。
“她该不会真的傻乎乎冲进俄罗斯防守最严密的机构里想要救出苗小月吧?”夏秋一脸忧虑:“如果没救出苗小月还搭上了朱莉事情就更难办了!”
曹琳却对朱莉很有信心:“放心吧,朱莉不是那种有勇无谋的人。她不会做让局势更复杂的事情。”
夏秋乐了:“你怎么对朱莉这么有信心?”
“因为女人的直觉啊!”曹琳:“既然朱莉问我们要十个小时时间就等上十个小时吧。反正安德烈也说了,苗小月现在只是被限制自由,并不会被严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