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时代,总是对着女子有着诸多的苛求,所有的苛责都有可能只落到女人的身上。
既然这样,那她只好撩拨得赵光瑜摁着她来、绑着她来,虽然爽是大家一起爽,但是不自愿的态度还是得表现出来呀!
所以……她只需要嘤嘤嘤地“挣扎几番”,事后再“嘤嘤嘤”一下就好啦!
……………………………………………………………………
白露被送回了皇子府,府中一片寂静,了无声息。知晓一切的如茵,心惊胆战了一整天。好不容易等到真正的白露回来,送走了那个面无表情的“白露”,如茵才松了一口气。
“姑娘——”如茵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了,口不择言地又在喊姑娘。
谁让白露嫁过来,跟未出嫁的时候一样呢?那姑爷,活着一天到晚见不到人影,跟个死了似的!可怜我家姑娘,好端端地却好似在守寡!
白露赶紧安慰她,让她不要忧心。如茵问了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白露也没有隐瞒她,反而将事情都告诉了她。
“逍遥王……他!他怎可这般无耻!!!”如茵心如刀割。
在她心中千般好、万般好的姑娘,嫁给了一个视她如无物的男人。莫名其妙遗失了牡丹玉簪,又被另一个男人威胁,这……姑娘怎会这般命苦。
“命苦”的白露叹了一口气,强行按压住心中的蠢蠢欲动,忧愁地说道:“他也未曾要求更多,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茵……”
“姑——皇子妃,您放心,如茵绝对死都不会将此事告之任何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露摸了摸她的头,“我是说,你把此事告之白若璧一二,让他好做个心中有底,万不可露馅。”
赵光瑜自然是不敢让老寿星当真跪下的,他疾步上前,伸出双臂就拖住了白老太傅的胳膊,顺便不轻不重地将老人家托了起来。
“老师严重了!”他笑着,赵光瑜难得一笑,一笑便让众人都失色。
“今日能前来为老师祝寿,是阿瑜的福气,老师快快请起。”
他面上是一片真诚不做作,白老太傅也算是教过赵光瑜一二,但是远远算不得是他的老师,赵光瑜如此喊他老师,不过是给足了他面子罢了。
白老太傅自然不可能当真地跪下去,只是面上要做足了礼仪周全而已。
“诸位请起。”将白老太傅扶起来,又亲自扶起了老夫人、嫡长子白胜、嫡次子白业之后,赵光瑜才让实打实跪地的众人起身。
众人拥簇着赵光瑜走向大堂,所有人都说着祝福的、讨喜的好话。
白露小小地忧伤了一把,因为刚刚赵光瑜他的眼神从周围扫了一圈,扫过了她也当做是不认识一般将目光移走了。
“心口中箭,我是不是快要死了?”白露对998捧着小心肝,病西施似得开口。
998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露先前的心理活动才活跃了一些,它隐隐约约猜到了之前白露说给自己找到的粮食很可能是白从曦。
这会儿它正忙着观察白从曦,越看越觉得白露之前的推断是正确的,这样的念头一起来,它甚至馋得有些想要流口水了。
说那么多,就是为了说明它没空搭理白露。“滚滚滚,一边去……你现在来一场脱/衣/舞,我保证他的眼神绝对不会离开你一秒。”
白露淡定地随着众人回屋,心里把998摁地上摩擦了一百遍,还敢出一个更馊的主意吗?
……………………………………………………
赵光瑜能亲自前来,当真是已经给足了白老太傅白府的面子了。让他留下来吃饭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坐下喝了杯茶,将皇上御赐的寿礼送上,再说一句“祝老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之后,赵光瑜就轻轻地走了。
白露看着他离去的那高大的背影,心中在哭唧唧。怎么了呢!?我的绿/帽提供者这是打算半途而废了吗?
她脸色不大好,老夫人就让白露到二房原先的院子里去歇息一番。“你这孩子,脸色这么白成这样?可是累着了?若是累了,那便先下去歇息一番,晚间再吃喜宴也无妨。”
白露自然不会拂了老夫人的好意,她得到母亲的允许之后,就向各位长辈告退了。
……………………………………………………
“姑娘……?”如茵看着白露的脸色不大好,“两位姐姐先回去吧,回大堂帮忙,妹妹我还识路,会将姑娘领到二房的院子里的。”
那两个大丫鬟便是笑着应了,“那就麻烦如茵妹妹了。四姑娘,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加上大房的两个女儿,白露确实是四姑娘。她点了点头,不再作声。
临近白府留给她的小小闺房,白露突然就心有所感,她不动声色地开口:“如茵,我忽的有些饿了,你去厨房看看能不能给我匀点吃食。”
如茵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
白露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