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陆回春犹豫了一会儿道,“阿真小姐,实话对你说了吧,其实老朽也不知道南国绒兔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老朽虽然贪生怕死,但也懂得一个‘义’字当头,当时在大祭司面前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老朽并不想连累到大家。”
“是吗?”喀哈真凝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将目光在他们的头上扫视了一遍,“这就奇怪了,那只玉兔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如此看来,这事我还得再仔细调查调查。”
鲁力轻咳一声,忍不住开口说道:“阿真小姐,那只南国绒兔……”
秦绪莲生怕鲁力将她捏死兔子之事向喀哈真和盘托出,于是连忙抢着说道:“阿真小姐,你别看着我,我绝对没有杀死那只南国绒兔。”
喀哈真愣了愣,脸色陡然一沉:“秦妹妹,你这算是不打自招吗?”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我……”秦绪莲呆坐在罗汉床上,神情显得极为尴尬。
“算了,本小姐今天也累了,此事暂时不予追究,等有空了一定会好好彻查!”喀哈真说罢,颇有深意地看了秦绪莲一眼,随即转身离去。
“绪莲妹妹,你在祥瑞宫表现得还蛮机灵的,怎么一回到烟霭阁就犯傻了呢?你这么跟她一说,不等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待喀哈真一走,鲁力便忍不住埋怨起来。
“慕容哥哥,其实我刚一说完就后悔了。”秦绪莲委屈地道,“我是怕你会当她说出事情真相,所以才……”
“哎!算了,据我看,就算阿真小姐知道了事情真相,也不会对咱们怎样的。”鲁力接着话锋一转道,“对了!你们说,在这落霞谷内,会不会有两只一模一样的南国绒兔呢?”
“慕容哥哥,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秦绪莲感到十分费解。
“在这个世上,连人都有双胞胎,为什么南国绒兔就不能有一模一样的两只?”鲁力突发奇想地道,“所以我在想,万一那晚你杀死的那一只,不是陆神医所医治的那一只呢?”
秦绪莲“噗哧”一笑道:“慕容哥哥,你别瞎说了,连陆神医都说是的,那还能有假?”
陆回春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模棱两可地道:“毕竟老朽没有亲眼见到你们杀死的那只兔子,再加上落霞谷的野兔很多,真有相像的也未可知。”
“不说这个了。”鲁力沉吟了一会儿,忽然两眼紧盯着秦绪莲问道,“绪莲妹妹,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跳上桌子,做出如此出格之举?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担心你吗?”
“谢谢慕容哥哥的关心!”秦绪莲甜甜一笑道:“我之所以那样,一来是想煞一煞乌特漫的嚣张气焰,二来是突然想到西海双煞是我爹的故交。虽然我从未见过西海双煞,但我知道他们是我爹此次邀请的贵宾之一。”
“哦!”鲁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再过五天,就是你十六岁的生日。到时你的生日宴会一定群英荟萃、热闹非凡!”
“不知慕容哥哥给小妹准备的是什么礼物?”秦绪莲羞红着脸,轻声问道。
“这个……”鲁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