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叹口气，声音很小的说：“念白，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我太渣了，你适合更单纯的女孩。”

“住嘴！”

顾念白忽然情绪激动的大吼：“什么人适合我，我喜欢谁，难道我心里不比你清楚吗？为什么你每次想把我推开的时候，总自以为是的说一些诋毁自己的话？”

“念白，我……”

“厉靖婷，你太自私了，明明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非你不娶，非你不要，而你也试着慢慢接受我，为什么还要……”

后面的话，顾念白没有继续说下去。

有些话，藏在心里就好了，说出来未必能解决问题，很可能把彼此仅存的关系彻底毁灭。

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一幕发生，更加不愿意以后和厉靖婷到死不相往来。

厉靖婷此时的内心也很痛苦，她不是不知道顾念白对自己的好，可是他越对自己好，她心里越是愧疚。

她不值得，他这般为她。

可是感情不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吗？

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厉靖婷眼前顿时一亮，对着顾念白道：“念白，谢谢你，我终于想通。”

顾念白疑惑的看着她闪着光的眼睛，困惑问道：“你想通什么了？”

“什么叫爱情！”

语落，厉靖婷立马转身离开，一路狂奔去找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