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泽曜彻底误会了她。
她欲哭无泪,气得浑身发抖。
“是郁静香告诉你这些的,对吗?”
权泽曜冷冷地扬起唇角,他笑得讥讽,“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让我恶心。”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
“你混蛋!”
权泽曜眉头皱起,一把放开了顾纯情。
“我去住客房。”
下了床,他转身走。
顾纯情气不过,冲着权泽曜厉吼一声:“你给我站住。”
权泽曜脚步一顿,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顾纯情气呼呼地追去,抬手是一个耳光。
这重重的一巴掌,让权泽曜的酒醒了大半。
“你不是要去睡客房?你去啊!”
她现在正在气头,绝对不会求他留下来,他想要怎样,随他的便。
见他怔在原地,一动不动,她一把将他推出房间,用力摔房门。
气呼呼地回到床,她直接关了灯。
借着窗前洒落的月光,她盯着房门。
门依旧紧闭着,如果权泽曜现在走进来,向她认错,她会原谅他,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不见他的踪影。
她真的没想到,失忆的权泽曜,会嫌弃她在脸动过刀子。
她失望透顶,心都凉了半截。
这一晚,她辗转难眠。
曾经担心过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权泽曜记不起他们的过去,他对她的感情根本没有她想象那么坚固,再继续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会失去他。
……
翌日,顾纯情醒来已经是午了,她像往常一样吃饭,无聊地窝在家里,无所事事了一整天。
权泽曜则是很晚的时候才回来,他没有进卧室,甚至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晚是在客房睡的。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半个月,顾纯情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
她必须做点什么,好让权泽曜知道她的重要性。
她不相信权泽曜心里一点都不在乎她。
于是,她心一横,离家出走了,她搬到了姚可心的家里。
当晚,权泽曜的电话打了进来,但她忍住想接的冲动,最终挂断了电话。
权泽曜接连给她打了几通电话,她都没接。
第二天一早,权泽曜亲自登门,来请她回家。
她故意摆起了架子,“你来干什么?”
“跟我回家。”
“你让我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
“乖,不要胡闹。”
“胡闹的是你。”
权泽曜眉头皱了皱,压低声音说道:“那晚……我喝多了。”
“喝多不是借口。”
“我错了,行不行?跟我回家。”
“我为了你,放弃自己的事业,甘愿在家每天等你,你倒好,现在每天早出晚归,连人影都看不见,不但如此,你还觉得我恶心。”
“我都说了,那晚我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