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纯情叹息一声,在权泽曜的支撑下慢慢站了起来,她想要去拿沙发扔着的包,权泽曜眉心一皱,不悦道:“还拿什么包。”
“……”
“走。”
“可是,我的东西……”
权泽曜沉着脸,几步走到沙发前,将她的包提起,十分偶然地,他看到了地扔着的棍子,有几颗铁钉,那铁钉已经生锈,面还沾染着血渍。
他心头重重一沉,目光猛地朝顾纯情看过去,却发现端木趁机冲到顾纯情面前,强行将顾纯情揽进怀。
顾纯情在挣扎……
“纯情,我无意伤害你,我错了,你原谅我。”
端木双眼通红,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凝着眉,稳步走前,一把将端木从顾纯情面前拉开,厉声警告道:“别再打我女人的主意。”
顾纯情脚下踉跄了几下,险些栽倒在地,他眼急手快地将顾纯情揽进怀里,感觉到顾纯情虚弱地靠着他,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能走吗?”
顾纯情点头。
但在他看来,顾纯情能够站在他面前,已经很勉强了。
他冷冷地瞥了端木一眼,见端木跌坐在地,已经老实下来,这才将顾纯情扛到肩膀,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顾纯情倒挂在权泽曜肩头,大脑越发地恍惚了。
出了四合院,她听到了熙熙攘攘的声音,其有些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剧组的人回来了。
“那不是权总吗?”一个惊呼的声音,“那个女人是谁?”
“看着像……顾小姐。”
“顾小姐已经杀青了,不可能是她。”
“好像是她。”
……
顾纯情将脸埋进权泽曜的后背,无心理睬那些议论的声音。
被权泽曜扛到车里,她总算能松一口气。
权泽曜将她的包扔在后座,又转回来帮她系安全带,然后车,发动车子……
回去的路,她迷迷糊糊睡着,途醒来了几次,但车子仍在行驶。
她隐约听到权泽曜打电话的声音,后来又睡了过去。
回到s市,已是深夜。
管家还没有睡,他在接到权泽曜的电话后,马把顾纯情的父亲顾白请来了。
顾白不明情况,只从管家那里听说,顾纯情在剧组受了点伤,本已经睡下,但得知这个消息,他立刻赶了过来。
两人等了很久,才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声。
顾白担心顾纯情,第一个冲出去。
看到顾纯情被权泽曜从车里抱出来,他整颗心都不由揪紧。
“发生了什么事,纯情怎么了?伤到哪了?拍个戏,怎么会受伤……”
他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权泽曜凝着眉,只说:“先进屋。”
说完,他大步走在前面。
顾白和管家紧跟在后。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脚步停住,回头对管家说:“车有个黑色的包,拿进来。”
“好的,少爷。”